第2章 定數(2 / 2)

想著他時不時的發脾氣、想著他口口聲聲地寶貝寶貝、想著每次與他的抵死纏綿,白芷若苦澀的笑了,與他沒有甜蜜的約會、沒有肉麻的情話、更沒有銘心的誓言,可就是這麼不可救藥的愛著他。

沒有理由、不由自主,就這麼不能自拔地牽掛著他,他的音容笑貌、哪怕是橫眉怒對的樣子也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白芷若撫向日益有感覺的小腹,笑得甜蜜而憧憬。她會長得像誰呢?想著將很快有一個與他有著親密關係的人能時刻陪伴左右,她就感到很滿足、很幸福!

草長鶯飛,在幾陣春雨過後,春姑娘的正式為大地送來了生機、活力。

倪承爵憑窗向下看去,經過白芷若折騰的院子,正如她所說,來年春天會開滿鮮花。那朵朵黃色的蒲公英花卉,在陽光下開得耀眼奪目。

倪承爵雙手握拳,就是指甲掐進肉裏也沒能分散心中的疼痛:“寶貝,你很不敬業,真的很不敬業,你說你會在這裏呆上四年,你說你愛我,要做我的妻子,還要為我生一大堆孩子,可現在呢?你人呢,你到哪裏去了呢?

寶貝,你不是一直說你有職業道德的嗎?可如今,為何在我還沒說完玩之前,你就獨自離開了?連一聲再見也沒有,沒有!”

倪承爵雙眼緊閉,一遍遍地回放著他倆相處的點點滴滴,她的浮誇表演、她的純真笑容、她的馨香暖玉。

他撫摸那隻特號的狗熊,她說她把它成倪承爵二號,可如今,它卻成了白芷若二號了,每個難以入眠的夜晚,隻有抱著它,似乎能感受她的味道、她的呼吸,才能勉強入睡……

倪承爵看著屋子裏了一景一物,都被那個女人深深地烙下了痕跡,無法抹去,也不能抹去。

還要這樣思念下去嗎,這種日子有盡頭嗎?

他抓起電話,“小秋,幫我準備船,我要去C國。”

煙雨迷蒙的街頭,昏暗的燈光、隱約的霓虹,把夜晚烘托得清涼而罪惡。

在街頭的一角,一身姿挺拔不凡的男子,臉帶金色麵具,對著一個方向死死地盯著,一動不動。他陰鷙的眼,有如盤旋長空的雄鷹,俯瞰著鷹爪下的獵物,專注而清冷。

隻聽他冷哼一聲,就朝著街對麵的一高大男子,一拳便揮了上去,沒有用盡全力,出手也不是很快,隻是打招呼似的提醒著對方。

果然大個男子,身子微微一側便輕鬆躲過,他看著男子臉上在昏暗光線下仍舊閃閃發亮的金色麵具,有著一閃而過的詫異。

“無名!怎麼,鷹組織的老大都親自出馬了?”話有著不屑,但心中不無佩服,怪不得鷹組織會在短短幾年內一躍成為B國最大的黑幫,傳說中的六大高手個個身手不凡外,還有著一股不怕死的韌勁。

半年來,對著他這個C國的第一高手,究追猛打,步步緊逼。如今連老大都出場了,看來楚天震是對她們母女真的是誌在必得了。

“你既然知道我是誰,那麼就把白芷若交出來。”雖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倪承爵還是鏗鏘有勁地說了出來。

“那麼你也知道我是誰,你說我會把她交給你嗎?”

“他是我的女人!”

在話起話落間,兩人已鬥了十數招,阿木招招陰狠,倪承爵隻是逃避似的閃躲,但卻沒能傷著分毫。

“你的女人?”阿木冷哼,他是怎麼也想不到白芷若會和鷹組織的老大有一腿的,所以在他看來,倪承爵這麼說隻是出於沒有辦妥楚天震的生意罷了。

畢竟,對於所向披靡的鷹組織來說,有任務沒完成好,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恥辱,而倪承爵一句我的女人,隻是對白芷若一種誌在必得罷了。

沒在其它。

“沒錯,所以你還是把她給我交出來!”

突地,阿木一記假拳後,一個騰空,就躍到了一輛跑車前,“要人,還是先追到我再說吧!”

看著跳進車裏的阿木,倪承爵隻能憤恨得開車跟了上去,這家夥果真是比狐狸還精,說話滴水不露,出手狠準,如今在這車如流水的馬路上左插右竄,竟然越跟越遠了。倪承爵隻能猛踩油門,盡量不把他跟丟了。

在這個細雨輕飄的夜晚,在一條沒有盡頭的馬路上,兩輛車你追我趕,在雨夜的昏黑中呼嘯奔馳,閃成了兩條美麗的光線,在馬路上飄移,晃如兩顆總不消失的流星。

在追了大半個夜晚後,眼看著越來越近了,倪承爵的車頭幾乎追趕上阿木車子的後輪了,就這樣僵持了一分鍾的時間。突然阿木一個急刹車,倪承爵的車就竄了出去,在倪承爵反應過來時,阿呆的車子早已一個拐彎,消失在了雨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