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當顧成溪被孟晉揚在床上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時候,他才明白了自己錯得有多麼離譜。
幾個小時之後,孟晉揚抱著已經被做昏過去的顧成溪,在他的耳邊低語,“我該怎麼做,才能把你藏得別人都找不到呢?”
顧成溪在睡夢中不安地皺著眉頭,好像是做了噩夢。
孟晉揚伸出手,撫平顧成溪的眉頭,“你的夢裏是不是有我呢?所以才苦惱成這個樣子。”
芮季嶼在外麵第三次敲門,“晉揚,你還沒做完嗎?成溪那麼弱的身體,能禁得起你那麼折騰嗎?”
孟晉揚打開門,犀利的眼神掃過芮季嶼,“你再敢打顧成溪的注意,就別想我再碰你。”上次宴會時本就說好了是最後一次,不過對芮季嶼來說,出爾反爾乃是家常便飯。
芮季嶼撇了撇嘴,“那你把成溪給我吧,我保證以後都不來打擾你了。”芮季嶼說的是氣話,但是能夠得到顧成溪的話,那也很好。
回應芮季嶼的是孟晉揚大力的關門聲。
“操!”芮季嶼拍著自己的心髒,“嚇死老子了。”
眼看著待在這裏已經沒意思了,於是芮季嶼決定離開。但是,他聞到了一個味道。
芮季嶼找到池正新,問他,“那隻火狐狸是不是回來了?我聞到了一股濃重的騷味。”
聽到自己的弟弟被罵了,池正新的臉色立即變得很難看。但是出於對客人的尊重,池正新還是回答道,“淩溪的確是回來了。”
“淩溪?”芮季嶼大驚,“你不要命了,怎麼直接把火狐狸喊成了淩溪?不過你放心了,我是不會對晉揚說的。”
池正新立即解釋道,“這條禁忌已經在昨天被大少爺廢除,所以火狐可以是淩溪了。”
“是嗎?”芮季嶼覺得自己這一趟真的是沒白來啊,“帶我去看看那隻騷狐狸。”
池正新說道,“恕阿新難以從命。淩溪正在接受孟家的懲罰,不能見客。”
“真他媽的麻煩。”芮季嶼請求道,“我不見他可以吧?我隻想隔著門和他說兩句話。”
池正新考慮了之後覺得可行。畢竟他也希望有人可以陪淩溪說兩句話,免得他被關禁閉關得神經失常。
所以,池正新帶著芮季嶼來到了淩溪被關著的地方,然後池正新就離開了。
“騷狐狸?”芮季嶼麵對著一扇門喊了一聲,也沒聽到回應,於是又喊道,“騷狐狸?聽到了就給老子回聲話!”
“吉娃娃?你來看我了?”淩溪的聲音傳來出來,還是很有精神的。
“我操!”芮季嶼吼道,“能不能別喊老子吉娃娃了?老子今年是二十七歲,不是七歲,好嗎?”
淩溪說道,“當初在床上的時候,不知道是誰纏著讓我喊他吉娃娃來著?”
芮季嶼笑了,“池正新不在這裏,你沒有必要說這些來讓他吃醋。”
“是嗎?”淩溪的聲音突然沒了精神,“你走吧,我累了。”
唉,芮季嶼歎了一口氣,何必呢?明知道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