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正新回答道,“此刻,蕭先生才是最重要的。”
這話隻是池正新為自己找的理由而已。事實上,之所以不跟著孟晉揚,隻是因為池正新不想見到鄒紹閑而已。
幾天前,池正新氣極了才會燒了那本《本草綱目》,出了醫療室,池正新就後悔了。這幾天,池正新派手下的人在各個地方尋找和那本具有相等價值的書,可是他一無所獲,所以池正新暫時還不能見鄒紹閑。
當然,這些緣由池正新是沒有必要告訴蕭齊的。
蕭齊問道,“詹燁修和你們家大少爺是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倒是難住池正新了。什麼關係?難道池正新要據實回答到他們是一夜/情的關係嗎?
想了幾秒鍾後,池正新說道,“詹家與孟家是合作關係。”
什麼叫做答非所問,蕭齊算是見識到了。
蕭齊的眼裏帶著一絲的嘲諷,看了一眼池正新,不再說話,自顧享受著他的晚餐。
而此時,鄒紹閑已經開始為孟晉揚的手包紮了。
鄒紹閑一邊包紮,一邊裝作無意地問孟晉揚,“你的小跟班呢,他去哪兒了?”
孟晉揚說道,“阿新在餐廳裏陪客。”
“陪客?”鄒紹閑的手突然發力狠狠地用紗布勒緊了孟晉揚的手,“陪哪個客人?怎麼陪?”
顧成溪看到鄒紹閑用力,孟晉揚還沒覺得疼,他就先替孟晉揚疼了,於是著急地說道,“你輕點。阿新隻是以主人之態招待客人而已,你不用擔心。他不會吃虧的,蕭哥是個好人。”
好人?鄒紹閑和孟晉揚同時在心裏腹誹,現在哪有什麼好人?也隻有顧成溪這個笨蛋容易上當受騙,老好人一個!
鄒紹閑說道,“我沒有擔心那個小跟班,他是好是壞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孟晉揚的臉色沉了下來,“這麼快就玩膩了?我早就說過,讓你離阿新遠一點。”
鄒紹閑的心裏正煩著呢,於是揮揮手不耐煩地說道,“姓孟的,你管好顧成溪就好了,不要來管我!你是孟家的主人,不代表你連我的感情都可以隨意幹涉!別人怕你,可是我不怕你!”
“你說什麼?”孟晉揚的話語硬硬的,眼裏也帶著怒氣,“再說一遍。”
鄒紹閑這才意識到自己越界了,背後徒然被嚇出了一層冷汗,要知道,現在已經是深秋了!
“那個晉揚,我說著玩呢。”鄒紹閑開始打哈哈。
可是孟晉揚好像完全不吃這一套,看著鄒紹閑的眼裏少了一些怒氣,多了一絲殺氣。
鄒紹閑的心髒都快要從胸腔裏跳出來了,隻好看著顧成溪,向他求救。
“手還疼嗎?”顧成溪突然蹲在地上,握著孟晉揚的手問道。
“不疼。”孟晉揚的注意力果真被顧成溪吸引去了。
顧成溪抬起頭,看著孟晉揚的眼睛,“那我們去吃飯吧?我餓了。”
孟晉揚點頭,“隨你。”
待到顧成溪和孟晉揚離開後,鄒紹閑終於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