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不是偷/情,是約會。”孟晉揚說道,“平平淡淡的生活難免有些乏味,成溪也總是喜歡胡思亂想。所以我就不如借這次的機會和成溪玩幾次緊張刺激的約會,順便鞏固一下我們之前的感情。”
魏傳文扶額,“所以說你可以帶他出去卻故意不這樣做?”
“沒錯。”孟晉揚得意地說道,“容易見到我,成溪就總是不珍惜。現在平白無故地多出來了一個情敵,成溪就緊張了,剛才還在吃醋。那副模樣,別提多誘人了。”
魏傳文一臉鄙夷,“你還是小孩子嗎?不用向我炫耀你的玩具有多好。”
“不是玩具,是愛人。”
“知道了。”魏傳文擺手,“走吧走吧,我看見你就頭疼。”
“我也一樣。”孟晉揚走向窗戶,掀開窗簾仔細看了一下那幾個殺手的具體位置,然後就翻窗而下,離開了這裏。
孟晉揚離開後,魏傳文才說道,“如果你真的把他當做是愛人,你怎麼舍得殺了他的父母?糊塗啊糊塗!”
魏傳文說完之後立即捂上自己的嘴巴,然後飛快地檢查了房間的各個角落,直到確定房間裏並沒有攝像頭與竊聽器之類東西,他才放下心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天終於亮了,這個城市瞬間就被一個極大的新聞襲卷了——孟晉揚與魏靜已經訂婚,即將成婚。
顧成溪看了一眼被那些殺手特意送進來的報紙,“這是故意要讓我看到嗎?魏獻的手段也不過如此。”
魏傳文倒是不認同顧成溪的觀點,“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孟晉揚和魏靜之間的第三者了,就算剛開始一些輿論還能記得你是正妻,可是憑借魏獻的手段,用不了多久,你就要過被眾人謾罵的日子了。同性戀、小三,隨便一條就足夠讓你在這個城市混不下去。怎麼樣?現在你還會覺得魏獻的手段也不過如此嗎?”
“輿論嗎?”顧成溪笑了,“我從來都不怕這些東西,而且我相信晉揚也絕對不會讓我背負這些東西。”
魏傳文說道,“你不要太相信孟晉揚,你越是相信他,我怕你將來受到的反彈傷害就越大。”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顧成溪指了指頭頂,“客廳裏有攝像頭,你說什麼晉揚都會聽到的。”
顧成溪的意思很明顯,他不想聽魏傳文說出任何關於孟晉揚的壞話。
“唉!”魏傳文很是無奈,“成溪,我總算明白你是什麼樣的人了!”
“嗯?”
“就算撞上了南牆,不把自己撞死,你也是絕對不會回頭的!”魏傳文氣呼呼地上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顧成溪淡定地看著手裏的報紙,從容地說道,“那就等撞死了一次再說吧。”
在監視器前麵,聽到這句話的淩溪突然很佩服孟晉揚,究竟是用什麼方法把顧成溪迷惑到這種地步的?
鄒紹閑突然打著哈欠說道,“不看了不看了,魏傳文搜集的東西果然沒有一點用處,全都是我們已經掌握了的。”
池正新給鄒紹閑端了一杯茶提神,“把它看完,大少爺把記憶卡帶回來肯定是有用處的。”
“好吧,既然阿新都這麼說了。”鄒紹閑喝了一口茶,然後說道,“阿新,這茶一點都不提神,不如你親我一下?”
“咳咳。”淩溪說道,“我還在這裏呢。”
“咳咳。”戎皓龍說道,“我也在這裏呢。”
“剛才是誰在說話?我沒聽到。”鄒紹閑撅起嘴,“阿新,快親我一下。”
池正新略顯尷尬,剛剛鼓足勇氣想要送出自己的吻,芮季嶼卻撲了上來,“紹閑寶貝,不如我給你一個吻吧?”
鄒紹閑大驚,“你這個死變態,昨晚喝醉之後還沒刷牙!阿新快救我!”
池正新望天,“剛才是誰在說話?我沒聽到。”
“噗哈哈哈……”淩溪和戎皓龍笑得停不下來。
孟晉揚在沙發上翻了一個身,然後從夢中醒了過來,“大早上的,你們怎麼這麼有活力?”
鄒紹閑撲在孟晉揚的身上,“姓孟的,他們一群人欺負我一個,你要替我報仇。”
孟晉揚一腳把鄒紹閑踹到地上,“欺負得好。”
“……”鄒紹閑說道,“我要在今天的早飯裏下迷/藥,把你們都迷倒,到時候一個個地欺負回來。”
幾個人非常有默契地瞪著鄒紹閑,然後同時開口說道,“那你就絕對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