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靜說道,“我記得以前她好像也很愛纏著你。”
“你也說了,那是以前。”孟晉揚說道,“孟宏瑞的事情解決了,那接下來我們就來談一下我們之間的事情。”
魏靜再次說道,“我要搬到這裏住,和你睡在同一張床上。”
孟晉揚在心裏冷笑了一下,笑魏靜的天真,但是表麵上卻說道,“可以,但那是結婚之後的事情。結婚之前,你就在這裏隨便找一個房間住下。”
“你答應我住在這裏了?”魏靜激動地說道,“我就知道你是喜歡我的!我現在就去選房間!”
魏靜興高采烈地跑走之後,芮季嶼正好回來對孟晉揚說道,“殺了孟宏瑞吧,孟晴悠說她早就知道他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了,因為沒有一個父親會對自己的女兒不管不問。”
孟晉揚嗤笑道,“孟宏瑞大概做夢都想不到孟晴悠會是他最後的保命符,可惜他早就把它弄丟了。”
芮季嶼看了一眼在二樓來來回回挑選房間的魏靜,很是不理解,“你讓她留在這裏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孟晉揚說道,“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女人正是我手中最好的人質,她留在這裏,我的成溪才會更加安全。魏獻如果知道他的孫女在這種關鍵時候居然甘願留在我的身邊,說不定會被氣死的。”
芮季嶼突然大聲喊道,“喂!姓魏的!你給我出來,那是老子的房間!”
“……”孟晉揚掏了掏耳朵,“我怎麼不知道這裏什麼時候有一間屋子是屬於你的?”
“凡是你的家總有一間屋子是歸我的。”芮季嶼說完就跑掉了,他要去阻止姓魏的那個蠢女人。
芮季嶼前腳剛走,池正新和鄒紹閑後腳就進到了客廳裏。
池正新的臉色凝重,“大少爺,您給我的任務沒有完成,我沒有找到懂得古新羅語的人。”
雖然孟晉揚留給池正新完成任務的時間才過去了一半,但是池正新在用盡了手裏的關係網之後就隻能得到這樣一個結果了。
“無妨。”孟晉揚說道,“大不了我就去和魏傳文談談條件。”
池正新很是自責,這是第一次孟晉揚給他的任務他卻沒有完成。
鄒紹閑示意孟晉揚再給池正新一個新的任務。
“孟宏瑞在魏靜的手裏,你去殺了他,一定要確定他是真的死了。”孟晉揚說道,“孟宏瑞是一隻真正的老狐狸,被他逃了那麼多次,這一次說什麼都不能再讓他逃掉了。”
池正新重新振奮精神,“我知道了,大少爺,這一次我保證完成任務。”
鄒紹閑還想要跟著池正新一起去,但是池正新卻說道,“你不會功夫,到時候肯定會扯我的後腿。”
“好吧。”鄒紹閑給了池正新一個吻,“那你小心,我等你回來。”
依依不舍地送走池正新,鄒紹閑立即沒了精神,“我為什麼就不會功夫呢?”
“那是因為我們在練功的時候你在讀醫書。”孟晉揚安慰鄒紹閑,“術業有專攻,你的醫術不是也能幫到阿新嗎?”
“說的也是,可是我真的很想時時刻刻都和阿新在一起。”鄒紹閑突然打了幾個噴嚏,“姓孟的,你的身上怎麼有股那麼難聞的水粉味?”
“是魏靜留下來的。”孟晉揚站起來,“我去洗澡,順便換件衣服。”
但是孟晉揚還未離開,魏靜就從樓上下來走到鄒紹閑的麵前,趾高氣揚地說道,“你說誰的水粉味難聞?”
鄒紹閑看了魏靜一眼,覺得她真的是很讓人討厭,“我剛才還覺得你的水粉味難聞,但是我現在又發現了一樣更難聞的東西。”
“什麼?”
鄒紹閑捏著鼻子,誇張地說道,“是你的口臭!難聞死了!”
芮季嶼拍手鼓掌,“紹閑說得好!”
魏靜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羞辱,被氣得大口地喘著氣,“晉揚,你的手下欺負我!你也不管管!”
魏靜沒有得到回應,她轉身一看,身後哪裏還有孟晉揚的身影,他早就趁魏靜不注意的時候上樓去了。
鄒紹閑攬著芮季嶼的手臂,模仿魏靜的語氣,“季嶼,這個女人欺負我!你也不管管!”
芮季嶼在心裏憋笑憋到不行,“一個蠢女人而已,不用管她。”
“說的也是。”鄒紹閑用手扇著風,“季嶼,這裏的騷味也太難聞了,我們走吧。”
“嗯。”
兩個人離開後,魏靜惡狠狠地說道,“早晚有一天,我會讓晉揚把你們全都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