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怎麼樣,白安終究還是要回到地麵上,這就給了孟晉揚抓捕他的機會。
孟晉揚吩咐道,“阿新你去醫院的保衛科,切斷這裏的下水管道。哲榆和詹燁修你們守在醫院的前門,邵哲和張敬你們兩個就守在醫院的後門。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前門和後門附近的地下是兩條很大的下水管道。至於皓龍,你和我分別在醫院裏搜尋,白安跑不了的。”
魏傳文送昏倒的顧成溪來醫院的那一天,孟晉揚站在醫院門口接顧成溪回家,無意當中聽到過嘩啦啦的流水聲。
幾個人領了各自的任務,就四散走開了。
孟晉揚在醫院裏搜尋著,竟在急診部與住院部相連的地方碰到了剛剛才到這裏的淩溪,於是兩個人便一起行動。
二十分鍾後,搜尋無果。同時,孟晉揚與池正新的聯係斷了。
孟晉揚暗暗說了一聲:糟糕。
孟晉揚真的想給自己一個耳光,怎麼會這麼大意!之前吩咐任務的時候,白安根本就沒有走遠,而是一直在他們的腳下。在得到池正新要去保衛科的消息之後,白安恐怕比池正新早一步就到了那裏!
幾個人匆匆忙忙地來到醫院的保衛科,哪裏還有池正新的影子!
死在一旁的保安人員和掉落在地麵上的池正新的槍,都表明了剛才這裏發生了什麼。淩溪甚至在桌子下麵找到了一針已經用完了的麻醉劑。
白安的目標一直是池正新,孟晉揚暗恨自己怎麼會忽略了這麼重要的一點!
淩溪不想在這個時候幹擾孟晉揚,但還是忍不住問道,“現在該怎麼辦?”
“白安不會殺了阿新的,你們放心。”孟晉揚想了想說道,“把家裏的人全都派出去,加快接手魏獻旗下產業的速度。至於阿新的事情,暫時先放一 放。”
“先放一放?”淩溪不答應,“不行!那個白安擺明了對哥哥不安好心,我們怎麼可以這樣做?”
孟晉揚說道,“我自有打算,你不必多說。”
淩溪快被氣死了,“好好好!你自有打算!老子就是在杞人憂天!笨熊,我們走!姓孟的不去救人,我們自己去救!”
戎皓龍知道池正新在淩溪心裏的位置很不一般,從他收藏這麼多張與池正新一個模樣麵具的行為中就可以看出來。現在又看到淩溪為了池正新和孟晉揚吵架,戎皓龍的心裏就更不是滋味了。所以在淩溪喊他離開的時候,戎皓龍並沒有立即做出跟隨著淩溪離開的舉動。
“笨熊?”淩溪說道,“連你也覺得我們應該把哥哥的事情先放一放?”
戎皓龍連忙搖頭,“不是……”
“你不用說了!”淩溪失望地看著戎皓龍,“我自己去就好。”
“站住!”孟晉揚說道,“任性也要有限度。阿新對你很重要,難道對我就不重要嗎?你以為我真的會對他不管不問嗎?”
淩溪覺得委屈極了,“可是你剛才說……”
“傻瓜。”孟晉揚把淩溪抱進懷裏,“不許哭。”
從小到大就是這樣,一旦被孟晉揚訓斥,淩溪就委屈得想哭,止都止不住。
戎皓龍說道,“我們要趕緊離開這裏了。爆炸之後我通知隊長半個小時之後再派警察來這裏,如今半個小時已過。”
孟晉揚把淩溪推到戎皓龍的懷裏,“我們這就走。”
回到家裏之後,淩溪的心情還是很低落。孟晉揚本來想要逗淩溪開心,但是又覺得這種事情早就應該讓戎皓龍來做了,所以他便不再插手。
戎皓龍除了身體結實之外也就沒有別的優點了,所以對淩溪說道,“要不你打我幾拳出出氣?”
淩溪搖頭,“就你這銅牆鐵壁的身子,我打你還嫌自己手疼呢。”
唯一的優點卻用不上,戎皓龍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想來想去,戎皓龍就重新戴上了池正新的麵具,然後想要親吻淩溪,但是下一秒卻被淩溪推開了。
“你這是做什麼?”淩溪真的是快要被戎皓龍氣死了,伸出手把那張麵具撕得粉碎,“老子真的是服了你了!他媽的你究竟是從哪裏看出來我想要親吻哥哥了?姓孟的說我任性要有個限度,那麼請你也笨得有個限度好不好!”
戎皓龍看著地麵上碎了一地的麵具,突然意識到過去始終是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