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誣陷你?我還不屑,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也不和你計較這事。”路傾雲完全不把何鬆看在眼裏,繼續說:“大家可還記得爸爸在世之前,和司空伯伯是患難與共的好兄弟?”
眾人不明所以的點頭,“傾雲小侄女怎麼問起這個來了?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啊?”
司空祁也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傾雲,你……”
路傾雲出聲打斷了司空祁接下來的話,“司空伯伯,您先別說話,待會兒您就知道了。”
說完路傾雲看向眾人,“那大家難道就不好奇,為什麼爸爸和司空伯伯關係那麼好,路氏第二大股東的位置為什麼會給了何鬆?”
眾人聞言疑惑的紛紛討論起來,“是啊,當時我們也疑惑過,可是董事長的決定,我們也不能說什麼。”
“的確,我當時也很奇怪為什麼路董事長會把這麼多的股份給了何董。”
……
何鬆早就已經愣在了原地,難道路傾雲知道了當年的事?
不可能,這事已經過去了二十年,怎麼可能還查的出來?
司空祁也愣住,這件事他很清楚是為什麼,可是傾雲她今天提這件事是為什麼?
“傾雲,你提這個幹什麼?”
路傾雲衝著司空祁笑了笑,“司空伯伯放心,傾雲今天會還您一個公道,你當年是被何鬆給騙了。”
何鬆聽見路傾雲的話,怒不可遏,“路傾雲,你什麼意思?我怎麼可能會拿自己親生女兒的性命去害司空祁?”
路傾雲看著何鬆挑了挑眉,“何鬆,我有說你用你親生女兒的性命去害司空伯伯嗎?”
何鬆聞言呼吸一致,眼前的這個小姑娘,一點也不像是剛步入商場的小菜鳥,更像是久經商場的老手。
“路傾雲,你到底想做什麼?”
“做什麼?待會兒你就知道了!”路傾雲說著對著門外說道:“警察先生,你們可以進來了!”
路傾雲的話落,兩名警察就走了進來。
除了路傾雲,傑爾遜,何鬆之外,所有人都麵麵相覷,不知道這是鬧的哪一出。
何鬆心裏不好的預感隨著警察朝著他走過來腳步的節奏越來越強烈。
充滿了正義的警察拿出自己的證件展現在何鬆的麵前,“何先生,我們懷疑您二十年前謀害了一個兩個月的新生嬰兒,請跟我們到警察局協助調查。”
所有股東聽完警察的話,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何鬆。
謀害兩個月的嬰兒?這何鬆也太喪盡天良了吧?
司空祁更呆,謀害兩個月的嬰兒?二十年前?
那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嗎?不是他開車不小心給撞到的嗎?怎麼又變成何鬆謀害的了?
何鬆被嚇的不行,可是他堅信警察不可能會查出來,故作鎮定的對著警察討好的笑道:“警察先生,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那可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怎麼可能會謀害她?都說虎毒不食子,何況是人呢?而且我的女兒是被司空祁開車給撞死的,你們要找也是找他才對。”
對於何鬆的無恥,路傾雲冷笑起來,為了錢,連自己才出生兩個月的女兒的性命都要害,這種人簡直連禽\\獸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