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她輕率地答應了司禦霆什麼,按照他這樣霸道的性子,以及對韓以森的嫉妒,一旦發現她和韓以森還存在“密切”的聯係,那簡直是要搞事啊!!
所以,與其如此,不如不答應。
哪怕,就先讓他誤會著。
所以,她看著他,說道:“司禦霆……我可以答應你,不會跟他發生任何親密的關係。”
這一點,她一直都有做到。
答應他,並無妨。
然而,“不跟韓以森在一起”的要求範圍太廣了。
她不想答應了他,卻在他看來,她做不到。
承諾注定要變成一種傷害的時候,那又何必強行承諾呢?
得到這樣的答案,司禦霆深邃的藍眸,斂了沉,沉了蕩開,他盯著她好一會兒,突然嗤的一笑,說不出是喜,還是悲涼。
“慕輕煙,我是不是應該感到滿足?”
畢竟,至少得到了她這樣的一種承諾。
承諾了不再跟韓以森發生一切親密的關係,承諾了她至少將身體完全給了他司禦霆。
可是,慕輕煙,你的心呢?
你可以隻做我一個人的女人,卻無法把愛單獨給我。
“這是我現在能夠答應你的。”
仔細想想,對於他,她還是存在很多謊言,縱然,有的出於無奈,有的出於善意。
可是,她已經盡量地不再去欺騙他。
所以,不能答應他。
“所以,我應該感到滿足了。”他看著她,不知道說給她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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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司禦霆照常地去上班。
這個時候,他這樣的走動,對於夜玲瓏而言,更顯得正常,所留在司園的慕輕煙也就更顯得隱秘。
可是,關於韓以森的事情,兩個人剛剛討論過,第二天,韓以森就跟慕輕煙聯係了。
原本是要見麵。
可是,現在慕輕煙在司園,出入也談不上不方便,隻是,她一旦離開司園,司禦霆肯定是會知道的。
所幸,還有一個蘇由由存在。
“阿森的意思是,他已經研究出來一部分的藥物,所以,你去幫我拿來。”慕輕煙跟蘇由由說道。
蘇由由點點頭,“我明白的,大概的事情,韓醫生已經跟我說過了。等我去找他,有什麼需要跟你交代的事情,我會跟你說的。”
“嗯。”慕輕煙點點頭。
其實,這個就不太重要了,畢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交代的話,韓以森可以給她打電話說明清楚的。
這天,蘇由由去見了韓以森。
晚上,她回來的時候,就找了慕輕煙。
把十二粒藥丸交給了她。
“每天晚上一粒,你放入他要喝的水裏,確保他喝下去。”
這就是一門技術活了。
畢竟,不能讓司禦霆知道這件事情,那麼,要確保每一次司禦霆都喝下去,這也不是那麼容易百分之百確保的事情。
“我盡量吧。”
“這是一個療程,所以,務必要做到。”蘇由由按照韓以森的原話,說道:“服用三天之後,他會出現間歇性的頭痛,據說,第一個療程就是如此。第二個療程開始,他會時常做夢。”
“做夢?做什麼夢?”
蘇由由一笑,“應該是記憶的複蘇,首先在沉眠的時候會想起來吧,這是韓醫生的意思,我想,距離爺恢複記憶的日子並不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