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不知道為何這些奴才她就是喜歡不起來,總感覺他們不親近自己。想來是在皇上身邊呆久了,吃香的喝辣的習慣了,所以不待見她這清粥白菜了。
“宣妃娘娘帶著眾小主求見!”那那才眉宇間似乎有些害怕的情緒,可是這情緒是緣與她還是外麵那些個所謂的小主,薑展顏就不得而知了。
“替我回了,就說我在養傷不見客。”薑展顏可沒什麼心情去跟那些個醋壇子周旋,簡直就是浪費生命。
“主子最好……還是去一下吧”那奴才為難的說道,“雖說您現在有皇上護著,天不怕地不怕的鬧騰。可是如果哪天皇上不在您身邊呢?那麼你要如何自處?難道您以為您可以一直待在殿內嗎?在宮中必須自己強大起來才行……”
“大膽奴才,怎麼跟主子說話的!”魚兒及時打斷那奴才的話。
“你叫什麼?”薑展顏輕聲問道。
那人抬起頭來,冷冷的說道:“蕭”
這聲音,好熟悉,這氣場,感覺好危險,薑展顏輕皺了一下眉頭:“魚兒你先出去幫我接待一下那些主子,我有幾句話要問這個不知好歹的奴才。”
“是!”魚兒瞪了一眼地上的人,退了下去。
薑展顏走近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張陌生的麵孔,不過那雙眼睛似乎在哪裏見過。
“你不是我汐顏小居的人吧,你到底是誰?”薑展顏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把刀抵在那人的脖子上。
“娘娘這麼好的記性,難道想不起來我是誰了?”那人見隻有他們兩個,邪邪一笑。
就是這笑容讓薑展顏忍不住退後了幾步,不過馬上又鎮定了下來,柔聲回到:“看來你主子對你還不錯,居然都沒有缺胳膊少腿的。”
“你……”這個女人可真夠惡毒的,早知道自己就不親自來她報信了。要知道那次私自出任務可是被打的躺了整整半個月的床。
“說吧找我什麼事!”薑展顏收起手中的匕首淡然的說道。
“我真是琢磨不透你這個人,有時候覺得挺厲害的。有時候又覺得你挺笨的。難不成你是狐狸化身不成!”木瀟起身從懷中取出信件。
“要你管!”薑展顏伸手搶過木瀟手中的信件,邊拆邊說,“還有什麼事?”
“沒事了!”木瀟忍不住翻白眼,這女人可真是一點都不溫柔。
“等一下!”薑展顏叫住轉身的木瀟,“我還有事!”
“你有事關我屁事,本公子沒空搭理你!”木瀟話隨這麼說,但人卻轉身看向了薑展顏。
“德行!”薑展顏翻了一下白眼,“我問你,我跟你家主子到底有何淵源,為何我感覺他一直在監視我?”
“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木瀟無語,“還有他隻是叫我保護你可沒有說監視!”
“好吧,那就保護吧。”你可以走了。
“真是過河拆橋”木瀟見她那不耐煩的模樣有些受傷,“對了,我這幾日有事要處理,你自己待這宮中小心點,別再到處亂竄的,死了我可不管!”
“看來前幾日不是我的錯覺,還真的暗處一直有人跟著我。”薑展顏不悅,這樣還說不是監視,如果是保護,好歹姐出事的時候你出來保護一下啊,鬱悶!
“別一臉憤怒樣,我隻是保你不死,至於什麼受傷之類的可不關我的事,再說了跟著你的人也不止我一個,你能保證你看到的就是我?”木瀟邪惡一笑。
“好了,你可以走了,放心我一定不會死在你前麵!”薑展顏瞪了他一眼。
“麻煩精”木瀟伸手在懷中掏了掏,取出一個東西扔給她,“如果有什麼急事發信號!”
薑展顏麻利的接住,研究了一會點點頭,隨後不耐煩的揮揮手!
木瀟徹底無奈的縱身離開了。
暗影就是暗影,這來去無蹤的。
“進來吧,不用躲著了!”薑展顏收好東西輕喚了一聲。
魚兒悠悠的走進來,輕聲開口:“主子剛剛那個人是誰啊?”
“墨軒的人!”薑展顏也沒有隱瞞,她不知道魚兒站在那多久了,也不知道她聽了多少,她不喜歡無端懷疑人,特別是自己身邊的人。
“哦!”魚兒笑著拉著薑展顏的手,“主子,小木子回來了還帶了很多小玩意,讓我帶你過去看看。”
“你不是接待宣妃他們去了,怎麼又?”薑展顏奇怪的很。
“那些個不識好歹的主子被皇上轟走了!”魚兒得意的笑著。
“我就說你丫頭怎麼一副如沐春風的模樣”薑展顏寵溺的摸摸她的頭,“既然如此那我們去前殿溜達溜達。”
魚兒輕輕吐了一下舌頭,兩人一同朝前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