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彬看著老秦,總覺得他的笑有些嘲笑的成分在,當下麵上有些不自在,別開頭僵硬道:“多謝齊大人關心,在下已經收拾妥當,即可就走。”
老秦看著趙彬這般,會意的笑了笑,道:“老爺憐惜趙二小姐,已經給了姨娘的名分,夫人向來大度,趙姨娘在齊府一定會過好日子的。”
趙彬聽著這話臉色更加難看,沒有再看老秦一眼,拎起桌上早已經收拾好的行禮,頭也不回的走了。
老秦被他無視,心中不快,看著趙彬的背影,朝地上啐了一口,甩袖離去。
趙青櫻離了客院,徑直來到齊冶儒的書房外,輕輕叩門。
“進來吧。”裏麵傳來一聲蒼古的聲音。
趙青櫻整理衣擺,收起麵上的僵硬,帶著淺淺的笑意推門走進書房,她看著書桌後的男子,嘴角的笑意微微凝住,吸了一口氣重新換上嬌媚的笑意,走進道:“老爺看了許久,是否要歇一歇?”
“是你啊!”齊冶儒抬頭看了一眼這個花容月貌,年輕姣好的女子。
趙青櫻聞言微微嘟嘴,佯裝不樂意道:“不然老爺以為是哪一位姐姐嗎?”
齊冶儒對趙青櫻的小脾氣,“哈哈”一笑,衝她招了招手。
趙青櫻走近書桌邊,還未站穩就被齊冶儒用力拽了一下,登時她便坐在了他的腿上,她自小被教育要恪守禮節,這還是第一次被如此對待,雖然昨夜已經與他同房,但此時難免有些無措,但看著他的臉,她還是放下了心中的驚駭,擠出了笑意,嗔怪道:“老爺嚇了妾身一跳。”
“是嗎?”齊冶儒看著嫩的能掐出水的臉,手不老實的順著衣服遊離進去,觸到滿手的溫潤細膩後,輕笑道:“你哥哥走了?心中可難過?”
趙青櫻坐在這個與她父親一般大的男子懷裏,看著他臉上的皺褶,強忍著他的手在身上的觸摸,生硬笑道:“難過..還是有一些的,但是妾身的下半生有老爺在,妾身還是很知足的。”說完她仔細看著齊冶儒閃著精明的渾濁的眼球。
齊冶儒捏了捏她的細腰,看著她胸前黏黏糊糊一笑,道:“你是本官的女人,本官還能不疼著?”說著另一隻手便去解她的衣襟。
趙青櫻一唬,忙按住了齊冶儒的手,看他露出不悅的樣子,忙解釋道:“老爺,這裏是書房...。”
齊冶儒笑了笑,俯首埋在她胸前,含糊不清道:“無礙,無人敢闖...。”
說著便雙手齊動,不一會就將懷中的人剝了個精光,看著她美好的樣子,他眸中閃過得意,蔑視,情欲等情緒。
趙青櫻身上無遮蔽之物,肌膚裸露在空氣中,有些冷,但是齊冶儒也不管,依舊一寸一寸的撫摸著,賞玩著。
她硬著頭皮感受著他的雙手,他的視線,眉頭淺蹙,忙將眼睛閉了起來,掩住眸中的惡心,但想到以後的日子都要寄托在此人身上,又不得不強顏歡笑的做出迎合的動作。
勤政殿上,渠王麵色青黑的看著晉王,雙手攥的死緊,才忍住沒有上前輪他一拳。
顧翎羽聽晉王說完這一番話後,下意識的去看皇上,在看到皇上麵麵露深思後,忙跪地喊冤。
晉王好不容易抓到渠王一脈的把柄自然是不鬆手的,看顧翎羽喊冤的樣子,凜然道:“父皇明鑒,這件事情京兆尹趙大人也是知道的,兒臣確實從城北吳宅搜出了兵器以及殺手所穿的衣物等,而且兒臣已經將衣物拿去給九皇叔過目,九皇叔確認無誤。”
皇上沉吟,這件事情牽扯到了金修宸,對這位弟弟,他無疑是戒備的,原因是因為多年前的一句箴言,可現在空悟野心顯露,妖言惑眾已定罪,當年對金修宸的箴言是否也摻有虛假成分?
而且,這件刺殺事件朝野上下可是不少人擦亮了眼睛等著看呢,他必須要給一個公正的說法,不然這黑鍋可就落到他的頭上了。
但顧家人脈廣大,又牽扯渠王....這件事情確實棘手,他一時半會也想不出的辦法來。
看著跪地喊冤的顧翎羽,寒著聲音道:“顧翎羽,城北吳宅可是你在外的住所?你可還有話說?”
“皇上,冤枉啊,城北的吳宅雖在草民的名下,但是從裏麵搜出的兵器和衣服,草民實在不知情啊,還請皇上明察!”顧翎羽自知事重,不敢馬虎,一番聲淚俱下的痛訴。
渠王瞪了一眼晉王,上前一步道:“父皇,兒臣與翎羽一起長大,對他是了解的,他斷不可能做出行刺之事,而且他也沒有理由去行刺九皇叔?這件事情定是有誤會的,還請父皇徹查,揪出背後惡意抹黑之人。”說著側目看了看晉王,暗指是他背後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