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麵眨眼:“我辭了啊!”
司月氣的發笑:“你和誰辭了?為什麼獨獨瞞著我?”
“我和青鳥辭了,他知道不就代表你知道了?”說著心頭悶的發疼,他吸了口氣,道:“再說,我離開你不是更加自在嗎!”
“你...你就是個笨蛋!”司月咬牙,一拳捶在他身上,轉身就走,管他找不找得到住處。
“哎...你別走啊,我住哪啊?”看著司月漸行漸遠的背影,千麵有些摸不著頭腦,看了看四周的房屋,那一間是給他住的?
“嘖嘖,怎麼了這是?”齊木從暗處走出來,眼神略顯八卦的掃了掃走遠的人。
“咦,你來得正好,我房間是那一間?”
齊木瞠大了眼:“你要睡覺?”
“我快馬加鞭的趕了幾天的路,當然要睡覺了!”
齊木更是驚訝:“你不去找司月?她可是等了你一年呢,你就不表態?”
“什麼?”她等了他一年?怎麼可能,她不是喜歡青鳥嗎?
齊木一臉的嫌棄:“真是個榆木疙瘩!出門千萬別說咱們認識。”
千麵一把抓住要走的齊木:“你沒騙我吧?”
“你若不信我,那就去找司月問個清楚,作為兄弟,我可以告訴你司月的房間。”這可真是要開竅了。
“多謝。”千麵點頭如搗蒜。
司月回到房中,氣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索性躺在床上,盯著床帳默默將千麵罵了百八十遍。
“嘭”的一聲,房門被大力推開,門板嗑在牆上,又反彈回去。
“誰?”司月皺眉,起身往外走。
千麵狂奔過來,站在門外直喘氣,聽著她的疑問,他開口:“是我!”
司月怔了一下,隨機幾步來到門前,氣吼一聲:“你...你來做什麼?”說著就要去關門。
千麵一看她要關門,忙伸腳邁進房間內:“啊...我的腳。”
司月聽著他大叫,低頭一看,門和門檻之間夾著的腳...,心中一慌,忙鬆了手。
“哎呀,完了完了,我的腳要殘了。”在她驚懼的注視下,千麵一瘸一拐的進了房間,坐在椅子上,口中止不住的哀嚎。
“怎麼樣?是不是傷到骨頭了?”司月問著不禁回想剛剛用了多大的力氣。
“疼死了,我的腳要殘廢了!”千麵不理她,隻是扮可憐博同情。
“你說你怎麼不躲開呢?這可怎麼辦?”司月信以為真,急的都要哭了。
千麵看的心頭一軟,起身一把將人抱在懷裏,察覺著懷裏人的僵硬,他笑道:“這一年好想你。”
司月心尖一顫,臉頰飛快的紅了個透。
另一處,彭墨看著走進來的流螢,笑問:“怎麼樣了?可和好了?”
流螢掩唇笑道:“好沒好不知道,反正沒看到司月趕人。”
彭墨跟著笑,笑著笑著眼神定在了流螢身上,流螢被她看得心慌慌,不禁問:“主子,您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我想著,你也到了成親的年齡,可有中意的男子?”說起做媒這件事情,彭墨就一臉的興致盎然,眼神發亮。
“我...我是要陪著主子的,說什麼嫁人不嫁人。”流螢聽得臉皮發燙,嘀咕了一聲就跑了出去。
彭墨看得好笑,怎麼都這樣害羞?
次日,一件震驚朝野的大事發生了。
皇上在上朝之時吐血昏迷過去了。
彭墨聽到消息已經是一個時辰以後了,她慌了一瞬,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寧王和晉王呢?”
齊木答道:“因是在上朝之時昏迷的,所以百官和兩位王爺都沒有出宮,現都在祥元堂外等候著。”
彭墨皺了皺眉:“兩府動向如何?”
這兩年,他們二人鬥得火熱,可真正抓在手中的勢力卻寥寥無幾。
皇位,他們已經謀劃已久,皇上的這次昏迷,可謂是個險中求勝的機會,他們二人不會放過。
“屬下已經派人嚴密監視,暫時沒有異動,不過若皇上再這樣昏迷不醒,就說不好了!”
彭墨點了點頭,沉吟片刻:“給般若捎個信,切莫讓哲王輕舉妄動。”
流螢一聽,皺眉道:“主子要做什麼?”這個時候按住哲王,主子莫不是要...?
“鷸蚌相爭漁人得利,我要讓哲王做這個漁人!”彭墨慢慢收緊了手,眸中閃著絲絲的銳利。
“可...要不等殿下回來?”齊木一聽驚了一下,這奪嫡可是萬分凶險的事情,雖宸王府的勢力不容小覷,但誰能確保萬全?
彭墨搖頭:“來不及了!”等他們回京,最起碼還要一個月,這一個月的時間足以改天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