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斐易……阿離,阿軻……他們都死了……哈哈哈哈”展伊一會哭一會笑,神誌失常.
“我是君玘,我是顧君玘……你看著我……他們沒有死,仇念離和仇念軻他們在大姨家,一切都很好,你相信我!他們還活得好好的!”顧君玘拔下頭上的簪子刺入她的“靈台穴”和“神聰穴”,展伊漸漸恢複了清明,滿眼淚痕地望著他.展伊一向都是落落瀟灑,如今神情淒涼地望著他,顧君玘忍不住動情地吻了吻她的嘴唇.
“阿離,阿軻他們怎麼樣?”展伊甫一清醒過來,便惦記著那倆人,顧君玘很想詛咒他們都去死吧,可是看看展伊滿頭的白發,他心疼地將她擁進懷裏:“他們都很好,他們在大姨家,一切都很好!”
“你不會是在騙我吧?”展伊急切地想從他眼中得到確認.顧君玘低頭親吻她的額頭:“我永遠都不會騙你!”展伊鬆了一口氣,倒在他懷裏大哭起來.她從未像現在這麼渴望過一個懷抱,任她痛痛快快地哭一場.
顧君玘擁著她,任她像個孩子一般放聲大哭.他明白她壓抑已久的苦痛,他會一直陪伴在她身旁,永遠都不離開.
展伊漸漸止住了哭泣,不好意思地望著顧君玘被她淚濕的衣襟.她看看外麵呼嘯的北風,雙手貼在他胸膛上,運氣幫他把衣服捂幹.
“這算不算是挑逗?”顧君玘看了一眼展伊的手,意有所指.
“你還真是一頭□□旺盛的豬!”展伊沒好氣地罵道.
“有其母必有其子!”顧君玘毫不費力地回嘴.
“你……”展伊懶得跟這家夥鬥嘴,走近水晶盒打開一看,裏麵有一塊墨黑的石頭,不是墨圭又是什麼?展伊伸出手去,那墨圭便緩緩飄向她的胸口,漸漸與其他三枚墨圭融為一體.
“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妖精變得!”顧君玘望著吸收了墨圭的展伊,眼神中滿是驚豔.她一頭的白發又變為漆黑的長發,相貌也變得更加明豔動人.趁她不注意他上去偷了個吻,聞到她身上的花香比以往更加濃鬱.
展伊覺得耳聰目明,經脈順暢,身體前所未有的舒暢.其實,憑她如今的身手,她不是躲不開他的偷襲,隻是想到剛才多虧了他,就當作對他的獎勵吧!
展伊拉著顧君玘的手,一掌劈碎了覆蓋著洞口的冰層,山洞觸動了機關徹底坍塌,她已帶著連斐易飄出數丈之外.
“那麵鏡子究竟是怎麼回事?”展伊不解地自言自語,如果說那麵鏡子會蠱惑人心,為何顧君玘會沒事?
“我看到那個女人叉子上寫著一行小字,所以就沒看那麵鏡子!”顧君玘很識趣地摟緊了她的腰.
“寫得什麼?我怎麼沒看到?”展伊自認也不是個粗心的人,對了,一定是她被自己的影子弄得疑神疑鬼,喪失了警覺.
“你看了也不會認識,那是笛國很罕見的一種文字,很少有人認識!”
“那些字說了些什麼?”展伊忽然回想起她是看到那叉子上有一些像花紋的東西,原來那是文字.
“大致意思是,認識你的內心!我覺得有古怪,就沒去看!”其實,他一心放在展伊身上,見她一頭白發,哪還有心思去看其他的!
“你怎麼會認識這種字?”展伊點點頭,原來她看到的情形都是她內心最深處恐懼的,難怪會令她精神失常!
“我的恩師是笛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