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發哥回頭,當的一聲,板子敲在李哥的腦袋上,指著鼻子說道:“小.狗.籃子,遊戲廳我不幹了,你還能咋折騰我?”
“發子,你這是幹啥?”李哥扶著地麵往後退了退。
“你給我聽好我的每一句話!一天之內,你把這兩天欠我遊戲廳的錢,還有這台機器的錢,連本帶利,一毛不差的還回來。少一分,我保證你下輩子在家坐著輪椅,拍著其樂無窮的小霸王!”發哥皺著眉頭,麵無表情的說道。
“發子,我沒別的意思!”
“你他媽愛啥意思啥意思,滾!”發哥一腳踹在李哥的臉上,扔掉板子,轉身就走了。
下午,發哥遊戲廳門口,寫出了四個字,此房出租。
我跟發哥在一起兩年,他給我的印象就是,謹慎+穩重。比如鬥地主,隻要牌出了兩輪,那他基本就能猜出你手裏都有啥牌,任何一件小事兒,他都要在腦袋裏斟酌好久,有十足把握,才去實施和執行。所以他這麼幹,絕對不是一時衝動,而是這麼多年遊戲廳他幹夠了,是時候找點別的事兒弄了。
……
還有一件大事兒,是關於我的。
陸濤死的第十四天,金色海洋又打架了,但不是對外部打架,而是自己人和自己人幹起來了。
海洋內保的頭頭叫張光遠,外號叫飛舌,你要一聽這個名字還挺霸氣的,但你要一讀,就感覺這名充滿了猥瑣。沒錯,他飛的不是“蛇”,而是“舌”!
外號的由來,是他酷愛品嚐兩腿之間桃花穴,這個事兒是怎麼流傳出來的呢?說起來也挺有意思,且容我慢慢道來!
此人,被政府拘押過六年,思維有點變態,出來以後,剛開始喝酒,後來就吸.毒,整天醉生夢死的,也沒個人生目標。但那時候毒.品,哪有現在這麼多的品種可供選擇?
那時冰.毒,麻.姑,大.麻,搖.頭丸還都沒流行起來,社會上吸.毒的混子隻紮杜冷丁,那玩應還便宜,幾十塊錢就一支,張光遠就喜歡紮這玩應。
但紮完也不能白紮,總得幹點啥吧?行了,儈馬子,幹活唄!
有一次,他和一個本市“著名破鞋”開了個房,倆人都是癮君子,一起紮完以後,準備先調個情。張光遠的調情方法單一,褪去破鞋褲衩,就準備上嘴,但連續猛嘬了幾下,發現味有點不對,抬頭一看,桃花穴隱有血跡出現,他愣了半天,頓時大怒。
“操B,你咋泚血了呢?”混子多少有點迷信,來事兒女人一般都不幹,所以張光遠有點怒了。
“你罵誰??什麼有血?”破鞋沒少跟大哥睡過,語氣自然也挺生猛。
“你自己看看,我剛整兩口就泚泚冒血,都他媽幹我嘴裏來了!”張光遠有點癲狂。
“你是不是有病,我還沒到來事兒的時候呢?你幹不幹,不幹滾犢子!”
“哎呀我草,你來事兒了你還不承認!”
“滾他媽遠點!我還說你牙齦出血了呢!”破鞋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句,就要穿上衣服走。
“你再罵我一個?”
“滾……!”
“啪!”
破鞋的話還沒罵完,張光遠右手食指和中指並攏,捏出六脈神劍的起手式,對準破鞋桃花穴,快,準,狠的猛然往下一捅!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