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杆抻著脖子往前湊了一下。
“咣!”
霍勇抬腿就是一腳,隨後一拳砸在麻杆的腦袋上,破口大罵的說道:“我他媽讓你找老泰談談,你打他幹什麼玩應??知不知道咱的名兒有他媽多臭??本來就整不上來人求租,你他媽還惹事兒?係不係讓B給腦袋夾了?”
“……大鍋,你跟他談,他不是不怕咱們麼!”麻杆有點委屈。
“去去去,靠牆,立正,反思!”霍勇揉了揉臉蛋子,非常煩躁的擺了擺手,沉默了幾秒,又衝著外表看著憨憨傻傻的高英丸問道:“睾.丸,你說下一步咋整?”
“大哥,你能在睾.丸中間加個英字麼??你這樣叫,聽著有點埋汰!”高英丸深沉的說著。
沒錯,他們這個團夥,真正的狗頭軍師,就是這個看著人畜無害的胖子。
“……我一直感覺,你那個英字起的挺多餘!”老霍笑嗬嗬的說道。
“咱的目的是給他們擠走,不是砍死誰,所以最好別跟他們逼急了。一丈瘸這事兒幹的有點孟浪,我估摸著向南那邊的底線是不碰客戶,咋地都行,你這麼一弄,他肯定急眼了!”高英丸不再跟霍勇糾結名字的問題,而是直奔主題的說了一句。
“那咱咋整呢?”霍勇問道。
“他進一步,咱就退一步唄!車提出來,讓他先把買賣支起來,等他生意開始了,咱再走下一步。錢投的越多,他的顧慮越多,他有顧慮,咱就能整他!”高英丸不是一般損的說道。
“……也行!”霍勇認真的點了點頭。
“肯定行!”高英丸有一種權謀臥於心間的霸氣。
……
第二天一早,停在施工現場的兩台車挪走了,高英丸整了兩個小孩,一直關注著我們這邊的動靜。他以為車一挪走,我們這邊肯定開工,畢竟每天一千多的費用在那兒擺著呢,我們耗不起。
誰知道盯了一天,我們也沒有開工的意思,因為裝修工已經讓我遣散了,我不想店支起來再跟他們弄出個所以然!
我想的是,在店開起來之前,把所有麻煩一次性解決了!
高英丸感覺事兒有點不對,想給霍勇打個電話商量一下,誰知道霍勇這個不務正業的,晚上約了兩個朋友,帶著老婆孩子一起去吃飯,根本沒管這邊的事兒,讓高英丸自己看著辦。
而高英丸深知霍勇脾氣秉性有點怪異,不敢私自拿主意,也就暫時把這事兒放下了,準備等明天在見麵聊聊。
晚上,九點多。
霍勇媳婦的一個朋友竄了局,訂在蓮花港海鮮吃飯,霍勇怕宴席都是一幫老娘們嘰嘰喳喳的挺無聊,就約了金色海洋的飛舌哥一起過來。
霍勇一家三口,加上飛舌哥和他新儈的小妹,一共五個人坐在了包房裏。菜都提前點好了,但擺齊了以後,霍勇媳婦的朋友,卻遲遲未到。
“喂,你在哪兒呢?這都在這兒等著你呢!”霍勇媳婦是本市著名潑婦,要說前青龍後白虎,有點誇張,但乳.房上實打實的紋了個紫玫瑰,幾年前這也是社會上有名有號的狠淫。
“我這有點忙,暫時走不開,菜我不是都點完了麼?你們先吃,我忙過這一塊就過去!”電話裏霍勇媳婦的朋友,挺不好意思的說道。
“……局是你攢的,你咋還來的這麼慢呢?”霍勇媳婦有點不開心。
“給人打工,不容易啊,體諒一下,馬上我就過去!”
“行吧,那你快點昂!”
“好的!”
倆人說著就掛斷電話,紫玫瑰挺溫婉的衝霍勇眨了一下眼睛說道:“她得等會,咱們先吃吧!”
“都啥Jb玩應,嘴跟屁.眼子似的!”霍勇粗鄙的罵了一句,隨後看著飛舌哥說道:“大舔啊……呃……不對,光遠,來咱倆喝點!”
“整!”張光遠並沒有因為霍勇情急之下,叫出了他的真名而變臉,反而爽朗的舉起了杯。
屋內幾人有說有笑,氣氛還挺融洽。
……
另一頭,本市某個小區的樓房裏,第五層樓梯間緩台上,一個好像蜘蛛俠的人,身上掛著繩索,吊在半空之中,右手掐著玻璃刀,非常淡定的劃著一家陽台的玻璃。
幾秒以後,啪的一聲,玻璃被劃出一個圓形的印痕。
人影拿起吸盤,扣在圓形印痕的中間,往外一拽,嘎嘣嘎嘣輕微的聲響泛起,一整塊溜圓的玻璃被摘了下來,人影伸出手臂,順著圓窟窿,摸到塑鋼窗裏麵的開關上,輕輕一掰,窗戶開了。
“嗖!”
人影一躍的功夫,左手一掃,直接解開腰間的活動鎖,竄進了屋內,整個流程也就七八秒鍾,可謂幹淨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