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我和胡朔被誌偉同時叫醒。是的,我倆昨天晚上都困傻B了,誰先睡的,根本沒印象了。
“收拾一下吧,吃飯了!”
誌偉站在門外喊了一句。
“好叻!”我大聲回答著。
“我困死了!”
胡朔使勁兒揉了揉臉蛋子,起了三回,才從床上起來。
“胡哥,我發現你是個挺有尿的人啊!”我表示欽佩的說了一句。
“……沒有,昨晚也不知道咋地了,真不太困!”胡朔還在那兒裝B呢。
“嗬嗬!”
我咧嘴一笑,指著衛生間,略帶嘲諷的說道:“用一塊洗個臉不?”
“走吧!”
胡朔是一點也不見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我皺眉看了他一眼,也沒說什麼,率先走進了衛生間。
在古代,如果形容兩個男人友誼深厚,關係好的基情四射,可以用食則同器,寢則同床,來作為詮釋。
意思就是這倆人已經好到頭了,吃飯用同一個碗,睡覺在一個床上,穿一條褲子,喊一個調子,好的都不能再好了。
可我和胡朔關係升溫的趨勢,有點太他媽突然了,瞬間打破了這八個字,完全可以用:臀部兩眼,隻拉一桶,雖有兩臉,卻用一盆,來表述!
是的,我們拉屎都不分先後,洗臉都他媽在一塊膩歪,你說得好成什麼程度??
這王八蛋,已經把監視做到了,連我拉.屎都跟著的地步,我能說什麼??
在擁擠的廁所內,我們完成了麵部清潔,和沒羞沒臊的體內廢物排泄,然後就出去吃飯了。
光明這個人,雖然幹的都是一些,沒啥人情味,還挺驚世駭俗的“大事兒”,不過他有著良好的教育背景,為人處世兒,帶著那麼點儒雅和睿智。
中午的飯菜,雖然用的是南方食材,但做的口味卻是偏重。雖然這裏麵,誌偉和胡朔,還有他都是東北人,可他們走南闖北慣了,吃什麼都一樣,所以他這麼做,主要是照顧了我和張奔的感受。
倉庫人都到齊了,眾人圍桌而坐,開始吃飯。
我眼睛依舊幹澀,還流著淡淡的鼻涕,渾身也酸疼,好像是感冒了。光明掃了我一眼問道:“咋地?昨晚沒睡好啊?”
我聽到他的問話,略微愣了一下,隨即用紙擦了擦鼻子,緩緩說道:“嗬嗬,還行,嘮嗑來著!”
“我你倆感情真好!以前天天在一起,有啥可嘮的!”光明撇嘴看了一眼我和張奔,調侃著說道。
我拿著筷子,眉頭再次輕皺了一下。
“沒有,昨晚我住的南南那屋!”胡朔插了一句,繼續說道:“我和誌偉那屋在陰麵,屋裏潮,我去南南那兒睡的!”
這句話,我怎麼聽,怎麼感覺胡朔是專門衝我說的!
光明一愣,咧嘴笑了笑。
“明哥!是你讓胡朔看著我的?”就在這時,我非常突兀,且很直白的衝光明問了一句。
所有吃飯的人愣住。
光明看了我一眼,愣了四五秒,沒否認的笑著說道:“我怕你不習慣,讓他照顧照顧你!”
“嗬嗬,謝了!”
我笑著回了一句,隨即低頭繼續吃飯,胡朔看了我一眼,撇撇嘴也沒說話。
人多吃飯香,下飯也快,我第一個吃完,一邊用牙簽扣著牙,一邊抽著煙,但是坐在原位上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