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布聽見壯漢的話,思考了一下問道:“查吉怎麼說的?”
“他說米樂今天出去了一趟,但具體上哪兒他也不知道!”壯漢回道。
紮布一聽,愣了一下,隨即直白的問道:“你給查吉多少錢?”
“五千!”
“錢沒給對,再拿一萬過去問!”紮布毫不猶豫的說道。
“……你就那麼肯定他知道信兒?”壯漢有點疑惑。
“他既然知道米樂出去了,就不可能不想辦法打聽到米樂幹什麼去!你去吧!”紮布擺手說道。
“好!”
壯漢回了一句,扭頭又走了出去。
……
二十分鍾以後,壯漢回來。
“怎麼說?”門口等待的紮布,語氣有點急的問道。
“我他還真知道!米樂出去找靠山寨的散兵遊勇去了,但具體找這幫人幹啥,查吉就真不知道了!因為他說剩下的事兒,沒法打聽了!”壯漢如實回道。
“……米樂找靠山寨的人幹什麼?”紮布撓著鼻子,低頭自語了一句。
壯漢想了一下,突然說道:“對,查吉還說了!向南上岸的時候帶了點黃金,讓察猛的人翻到了!”
“唰!”
紮布聽完這句話猛然回頭,隨即快速問道:“他這消息準麼?”
“……他就隨口一說,沒說準的事兒!”壯漢搖頭。
“黃金的事兒要是真的,那察猛明顯是眼紅了……”紮布自我判斷了一下,緩緩說道。
“……向南他們還沒走,我用不用提醒他們一下?”壯漢試探著問道。
紮布聽到這話,頓時陷入沉默。
壯漢等了足足三四分鍾,看見紮布還是沒有說話,隨即一聲不吭的離開了,下樓以後並沒有找我們。
……
另一頭,晚上七點整。
我們九個加上米樂帶的兩個人,一共十二人,開了兩台皮卡,出了寨子,就下山去提貨了。
車停在民房門口,米樂拎著錢下車,跟幾個老農代表聊了幾句,隨即將錢付清,老農開始往外出貨。一米見方的木頭箱子裏,上麵摞著一層芒果,下麵全是百分之七十純度的四.號和冰。這些東西運往內地,還要經過稀釋。
“我就這麼擺一層芒果就完了?糊弄鬼呢?都不用緝毒犬,我他媽一聞就能聞出來!”老仙無語的扒拉著箱子說道。
“真要碰見緝毒犬,那就意味著出事兒了!幹咱們這行的,那還能等警.察過來臨檢,距離一千米就得開幹了!嗬嗬!”米樂隨口解釋了一句。
“那還擺芒果幹啥?”老仙茫然的問道。
“……給接貨的人一點心理安慰唄!”米樂笑著回道。
“好吧!”
大家都無話可說,看著老農將箱子先上秤,然後搬上車,米樂教我怎麼核對斤數。是的,這邊玩的略顯牛b,我們那嘎達都按克算,這兒直接用秤砣幹,完全兩個世界的人。
清點完以後,我和米樂坐在了第一台車上,隨後離去。
晚上九點二十左右,我們到了湄公河流域的邊境。這時候米樂帶來的兩人發揮了作用,一個捅咕船,一個負責遠光燈,分配合理,手法老練。
我們將貨弄上船,然後將車停在離岸邊兩公裏處,留下倆人負責看車和接應。一個是老仙,一個是張奔,這倆人都是腦力型的,真遇到事兒,比較穩。
隨後,我們上船,九點四十正式起航,奔著境內趕去。
由於我們這邊正常行駛,探照燈也明晃晃的開著,所以行駛的並不慢。
“米樂,咱們得多久能到岸邊?”我坐在船艙裏問道。
“得繞一下!約定的時間是半夜12點!”米樂快速回道。
“半夜12點,那為啥咱們出來的這麼早?”我不解的問道。
“什麼事兒都講究個提前量!到了邊境線,咱們得往那邊望一望,看看有沒有中國公安!”米樂挺合理的解釋道。
“哦!”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河麵上風平浪靜,光明和誌偉他們都在外麵聊天,也不進來。我跟米樂交談了幾句,發現彼此沒啥共同語言以後,就有點昏昏欲睡的意思,躺在船艙裏就開始打瞌睡。
米樂掃了我一眼,拿著本黃.色,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李浩斜眼掃了一眼,卻赫然發現上麵的出版日期是89年的,愣了一下,他心裏無語的罵道:這個B地方連看黃.色都落後國內將近二十年,活著也不知道有啥意思……
微風拂過船身,轉眼時間接近12點,一切似乎都在按照劇情發展。
“嘀鈴鈴!”
就在這時,米樂的電話響了起來。
“撲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