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哈伊談完,基本就定下來了,種貨的事兒!
大概操作是這樣的:種子錢我掏,但怎麼種不管,如果坤立那邊要追究,由我頂著,跟老農沒關係。
我們趕的時間還不錯,現在五月份,雖然比罌粟種植時間晚了一些,但也不會影響大的方向,隻是成熟期晚一些,這個時間大概四個月左右。
我算了一下,唐伯土這一趟,至少也得是三四個月左右,所以時間上是問題不大的。
……
四天以後,湄公河流域,雨寨的阿威,還有我,光明,韓大雁,誌偉,南蠻子等人接上了廣州的朋友,在兩條船之間打上木板,隨後順利交貨,然後我們離開。
廣州的船隻轉了一圈,一個小時左右再次返回,隨後李浩,老仙與他們碰頭,從上麵提了五公斤現貨,李浩將錢交給了他們。
交接結束以後,廣州的朋友離開,沒多一會唐伯土趕來,一艘小船上麵先是一大串英文,下麵寫著中國重工四個大字,這是大船裏的救援船。
船上四個人,一個開船,另外兩個黑人站在唐伯土身側。
“東西都在這兒呢!”
老仙說道,張奔遞了一箱香蕉過去,唐伯土用尺刀割開一塊,扒拉開朔料布,粗略往裏掃了一眼,點頭調侃著說道:“行,就這樣吧!真的假的,我都得拿著!”
說完以後,唐伯土嘰裏咕嚕的跟兩個同類交談幾句,邁步就要上老仙的船。這是事先說好的,貨拿走,他要去跟我換籌碼本票。
“行了,你就走吧!不用換票了!”李浩說了一句。
唐伯土一愣,不解的問道:“為啥啊?”
“南南說了,就你這個B樣的,別說一百五十萬了,就一百五,你都不帶不要的!所以,不用現在就換,本票在他那兒就行!”老仙齜牙回道。
“還是我南弟兒了解我!”唐伯土死皮賴臉的說道。
“早去早回!我們等你信兒!”李浩跟唐伯土握了一下手。
“放心吧!等吾歸來,南南如得十萬天兵!”唐伯土吹牛b的方式比較直接,就是明告訴,我他媽就吹了,你咋地吧!
“嗯,下回來,別往籃子上鑲鑽石了!”老仙點頭表示聽懂了。
“再會!”唐伯土莊重的告別。
“別死路上!”老仙立正敬禮。
說完,眾人分散。後來我們才知道唐伯土的運送方式,他用的是中國重工在索馬裏的貨船,但船的注冊國是索馬裏,船上中國人很少,幹的活比較高級,基本都是來自全世界各地的工人。
到了現在,我們才知道,唐伯土根本不是利比裏亞的人,他又把我們騙了。他是索馬裏本土人,但家裏具體是幹啥的,沒人知道,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能在中國貨船上弄這東西,因為這不是認識兩個水手就可以辦到的。
……
唐伯土走了以後,我們這邊進入了安定期。種子已經開始偷偷種植,我也不好天天去觀察,這樣容易讓雨寨的人發現,一切都看似平穩的發展著。
同時。
我和馬小優進入蜜月期,她幾乎半個月來一次緬甸,但隻能住個一兩天,因為她北京的事兒挺多,媽還看的嚴,來了見我一麵,給我送點國內的生活用品,就得匆忙趕回去。
用老仙的話說就是,一天掙倆B錢,全他媽成全航空公司了,那玩應一個月就少睡兩回就不行?
其實,誰苦誰知道哇!
我他媽到現在和馬小優,也僅限於親個小嘴,摸摸小手,摟摟罩罩睡覺的地步,正事兒還一點沒幹呢!
一段歡樂的時光,轉眼而逝,三個月的時間,悄無聲息的從指縫中溜走。
這時,麻煩事兒,再次來臨!
……
重慶。
愛丁堡小區門口幾聲槍響,讓一直不停擦火的政壇,湧起新的變動,一場有針對性的打黑風暴就此展開!
景天集團頂層。
持股人,集團董事長,殷正掛斷手機以後,略微停頓了一下,起身一邊打電話,一邊就往外走。
“喂,明兒?”
殷正張口說道。
“啊!”
李明回了一句。
“聽說了麼?”殷正推開門問道。
“聽說了!”李明沉默一下回答道。
“我是他那一派的,這把可能站不住了!”殷正臉色平靜的說道。
“……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沒用了!我安排你走吧!”李明簡潔的說道。
“咱們知道的晚了……”
殷正看著遠處走來的一群便衣,站在原地,插手說道。
李明聽著這話,一陣沉默。
“明兒!你說得對……我不該跟政治湊的太近……”殷正咬牙說道,回身走進了一百多平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