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多.
沈宏昌把錢借給了一個朋友,二人在飯店吃了口飯,喝了點酒,隨後就散場了。沈宏昌腿上有傷,開不了車,還是打車離去的。
後麵老二和老四,拍完照以後,傳給了老大, 隨即電話就打了過去。
“是他不?”老二問道。
“對,就是他!”老大回道。
“那我啥時候動手啊?”
老二繼續問道。
“我這邊最多還有十分鍾,你看著弄吧!”老大回答。
“明白!”老二收到信兒,隨即掛斷了電話。
……
出租車內,沈宏昌臉色紅暈,拿著電話,撥通了一個情兒的手機。
“幹啥呢,小賤.貨?”沈宏昌調皮的問道。
“打麻將呢!咋了?”被稱作賤.貨的娘們,隨口回了一句。
“出來啊?”
沈宏昌摸了摸褲襠問道。
“嗬嗬,你腿上有傷,出去能幹啥啊?”情兒頓時笑了。
“腿上有傷,也不是Jb有傷!想幹啥幹啥,一點不耽誤!”沈宏昌傲然說道。
“行,那你來接我吧!”
“帶套睡衣!要網狀蕾絲的!”
沈宏昌囑咐了一句,心滿意足的掛斷了電話,衝著出租車師傅說道:“去地德裏小區!”
“好叻!”
師傅點了點頭,隨即改變了路線。
……
將近四十分鍾以後,出租車停在地德裏小區門口,沈宏昌付過了車費,扭頭就奔著倉買走去。他想上那兒買點零食,漱口水,跳跳糖啥的。
“啪!”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拍在了沈宏昌肩膀上。
“唰!”
他猛然回頭。
“啪!”
一個閃亮的錘子,貼在了他腦袋上,他定睛一看,眼前站著的是一個穿著打扮相當邋遢,好像農民似的壯漢。
“噓,別吵吵!砸你一下挺疼的!”
壯漢勸了一句。
“幹啥啊?搶錢啊?我包裏有,你拿走吧!”沈宏昌遲疑了不到一秒,隨即遞出去手包說道。
“搶個Jb!跟我溜達一圈!”
老二掐著沈宏昌的脖子,往下一壓,直接將他腦袋插在了捷達裏,隨後衝著屁股猛蹬一腳,沈宏昌頓時射了進去。老二上車關上車門,擺手說道:“你先走著,我問問老大地址!”
“OK!”老四開車就走。
五分鍾以後情兒拎著裝睡衣的小袋子走出來,站在小區門口掃了一圈,沒看見沈宏昌,打了個電話,也顯示無法接通,最後咬牙罵道:“媽的,又射我,這個王八蛋!”
……
另一頭。
韓棒子開車奔著家裏趕去。由於,他一個月三十天,起碼有二十天是靠著溜冰過日子,所以他腦袋有些迷糊,看什麼東西都重影。車開的很慢,費了半天勁,才進了市區,他不愛呆在三泉,認為那裏是農村,可以創業,但家一定得在市區。
其實,林恒發對這幫人正經不錯,錢的事兒上,從來沒虧待他們,所以這幫人對他一直挺忠誠。
“咣當!”
韓棒子將車停在小區裏,推開車門,隨即哇哇開吐。他都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嘴裏抽的全是大泡,已經不是潰瘍那麼簡單了,而是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