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北京的時候,韋爵爺打過劉明明!就是小優的表弟,上回去緬甸的那個!”我躺在座椅上回了一句。
“……我操!他找人要弄殘你??”韓大雁無語了半天,攤手說道:“為啥啊!再怎麼說,也有親戚關係,還能到這種地步麼?”
“有個Jb親戚關係!人家認識我是誰啊!如果沒有小優,我估計他得要我命,嗬嗬!”我無奈的笑了。
“……那你為什麼不跟馬小優說呢!這事兒不嚴重麼!我操!”韓大雁激動的衝我說道,他可能真有點生氣了。
“哎呀,說了又能怎樣?劉明明不會承認這事兒,小優也不能拿菜刀剁死他,沒有任何結果的事情!你非得追究,那下場就是大家都不愉快!算了,反正他也沒得手,就這麼地吧!”我喘了口粗氣,隨意的回道。
“不是!你說了的話,起碼不會有下一次了!咱們多少事兒呢,還有精力防著他麼!?”韓大雁繼續勸著。
“我抽空找劉明明談談吧!這事兒不提了,也別跟老仙他們說!”我堅定的回了一句。
“我發現你現在是真有容忍之量!”韓大雁徹底無奈的回道。
“嗬嗬!”
我一聽這話頓時樂了,插著手回道:“我要是較真啊!那一天都活不下去!在雨寨三年,我總結出一套道理!”
“啥道理?”韓大雁問。
“大事兒,要先看見!小事兒,要看不見!”我縮在座位上回了一句。
“你說這話,我不讚同!馬雲不說,小事兒上決定成敗麼?”韓大雁搖頭說道。
“我認為,能決定成敗的,肯定就不是小事兒!它屬於,要先看見的大事兒範疇內!”我犀利的回答道。
“歪理!”
“困了,到家叫我!”
……
就這樣,我不準備跟馬小優去叨B,可能是劉明明找的人要收拾我。因為如果我想跟馬小優繼續下去,那就不能和他家弄的太僵。你看韋爵爺揍劉明明一頓,頂天算是靈魂上的“交流”,這事兒並不越線,因為劉明明就受了點皮外傷,說破大天,那也就是孩子喝多了,打打鬧鬧的事兒。
但我如果要把問題,上升到劉明明買人要弄殘我的地步上,這就會很僵了,因為它過了道德線,也觸犯了法律。一旦求真,馬小優家裏那邊,肯定不會站在我這裏,大家爭吵之下,再說兩句難聽的,那就徹底撕破臉了。
莫名其妙被人陰了一把,我要說心裏一點波動沒有,那我就可以當聖人了。說嚴肅點,有那麼一瞬間,我想讓劉明明消失,但也就是那麼一瞬間,因為我緊跟著想起了馬小優。
算了,一切都是為了媳婦,吃點虧,就吃點虧吧!
懷揣著這種煩躁的心情,回到家裏,我倒頭就睡了。
接下來幾天,我們都在研究太和地產注冊,商標搶注,租賃辦公地點等事情,轉眼我就把這事兒忘了。
……
北京,劉明明家新買的房子裏,他母親在一天內,已經無數遍撥打劉明明的手機,但都顯示無法接通,這讓劉母心很慌。以前劉明明玩的再嗨,電話也保持著暢通,這倒不是為了讓父母放心,而是他要時刻注意,有沒有妹子聯係他。
可今天,他仿佛人間蒸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