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棱棱!”
屋內的人反應過來,頓時抬頭望向門口,包括剛剛回來的郎五子。等他看到門口的時候,胖子已經從床上栽下來,皮肉翻著滿身是血。
“啊!”
按摩員愣了一秒,隨即發出尖叫。
“來,碼成一排,往外走!”
老仙站在門口回了一句。
按摩員一溜煙消失,郎五子反應過來,抬手衝我說道:“南南,你……”
這時,我麵無表情邁步走進了包房,單手插兜,掃了一眼屋內眾人,隨即走到郎五子身邊問道:“你想說啥?"
"南南,……?“郎五子抬頭。
”啊!我問你話呢,你想說啥!“
我低頭看著郎五子,毫無征兆,抬腿一腳踹在他臉上。
“噗咚!”
郎五子腰上圍著浴袍,直接滾到了地上,摔的一聲悶響。
“我操!”
他旁邊一個青年,躍起來伸手摟住了我的脖子。
“啪啪!”
金貝貝回頭就是兩刀,直接剁在他屁股上。
“向南,向南!”
郎五子躺在地上,一邊起身,一邊想說話。
“啪!”
我伸腳扒拉著他的腦袋,麵無表情的低頭問道:“誰給你的勇氣,動我朋友?”
“你聽我說,不是,我二哥……”
“去了.個.B.的!”
我一腳撅在他臉上,隨即往按摩床上一坐,撿起郎五子的煙盒,點了一根煙,然後指著大皇子說道:“他咋讓人砍你的,你就咋砍他!”
“南南,你聽我說……!”
“劈裏啪啦!”
金貝貝,張奔,還有大皇子,一步上前,掄著片刀就要開剁。郎五子胳膊挨了兩刀,在地上用屁股往後猛蹭了兩下,隨即堵到牆角,我坐在床上,抽煙看著郎五子一眼不發。
“別打了,別打!”
一個中年伸手拉架,推開了金貝貝喊道。
我扭頭一看,拉架的中年人,竟然還是一個熟人。
富友!
“南南!有啥話,好好說唄!”
富友跟郎五子也是朋友,攔在中間衝我說了一句。
“友哥!跟你沒關係,你起開!”
我愣了一下,擺了擺手。
“……郎五和我是朋友!”
富友明顯想拖延時間。
“咋地?是朋友,要綁一塊唄!友哥,我看你傷好的挺利索,要不,咱江北再約一把?”我麵無表情的指著他胸口問了一句。
富友看著我沉默兩秒,往後退了一步,一句話都沒說。
“剁他!”
我輕聲說道。
“給腦袋伸出來!”
大皇子怒喝一聲,一刀就奔著郎五子腦袋砍了下去。
……
“我看,誰他媽敢在我家店裏扯沒用的!”
走廊外,一陣如雷的腳步聲泛起,帶隊的經理,拎著鎬把子,一路小跑著衝了過來,隨即堵住了門口。
“嘩啦!”
韓大雁,曦光,同一時間從帆布袋子裏掏出五連發,直接支在了門口。
“操!你家店淩霄寶殿咋地??保安都會金鍾罩啊?”
韓大雁槍口戳著經理,上下掃了一眼,咬牙問道。
“……”
經理看見槍的瞬間,止住腳步,再往屋裏一掃,看見了站在門口的老仙,隨即愣了兩秒,開口說道:“是仙哥,過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