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哈桑駕駛著麵包車,漫無目的的前行著。
“這啥啊?”
何仔仔指著衝著我問道。
“撕拉!”
我根本沒搭理他,直接撕開盒子外麵的灰色塑料袋,打開一看,裏麵是一個老人用的風濕病治療儀。
“給我個紙筆!”
我看著診療儀,愣了兩秒,隨後突然說道。
“哦!”
向輝點了點頭,也沒問為什麼,直接打開雜物箱,從裏麵翻出來紙筆,隨後交給了我。
我在過路費的發票上,寫下了一句話,隨後挺疲憊的說道:“找個自動提款機停下!”
“好!”
哈桑點了點頭。
十分鍾以後,我們找了個路邊的工行,車停下以後,我管這幾個人,一人要了一張銀行卡,隨後走進了提款機的棚子裏。
“他要幹啥啊?”何仔仔不解的問。
“你Jb管的咋那麼寬呢?”向輝煩躁的損了他一句。
“啥玩應叫我Jb管的寬啊!我拿Jb杵你嘴拉?寬寬寬的!”何仔仔斜眼回道。
“……”眾人無語。
過了一小會,我從提款機的棚子走出來,手裏掐了五萬塊錢。回到車裏以後,我就把錢,從縫隙中塞進了治療儀的盒子裏,然後衝著向輝說道:“找個地方先住下,明兒一早,快遞一上班,你就把這個盒子郵出去!”
“郵哪兒啊?”向輝皺眉問道。
“地址在這兒!”
我撿起地上的灰色袋子,指著上麵的快遞地址說道。
“……你怎麼知道這快遞,不是那個姑娘的?這也沒寫發件人是誰!”向輝疑惑的問道。
“你看那個姑娘的樣!自己都養活不活,怎麼可能還往家裏寄東西!”我累到不行,躺在車裏,揉著臉蛋子,補充著說道:“寫字的發票你也拿著,郵之前,把他去複印社複印了!然後一起塞盒子裏!”
“哥,你想的太細了!”
向輝聽完,連連點頭的說道。
當天晚上,我們沒走,就在鐵嶺住了下來。第二日一早八點,向輝起來就把盒子寄了出去,用的是全宇宙最快快遞,某豐品牌!
正常來講,快遞不讓寄現金,但錢是從縫隙一捆一捆塞進大盒子裏的,所以向輝說這個不合適還要退回去,快遞員也就沒敢打開包裝。
……
一天半以後,H市某地,一戶人家接到了快遞。家裏的中年夫婦把快遞打開,原本他們看見治療儀還挺高興,但打開盒子卻發現,裏麵有五萬塊錢。
“咋回事兒?”
婦女問道。
“兒子給的唄!”
中年回了一句。
“他哪有這麼多錢!”婦女接著問了一句。
中年頓時沉默,拿著錢看了看,卻發現錢下麵還有一張折疊的打印紙,上麵寫道:“叔叔,阿姨,梅方是我朋友,治療儀是他買的,錢是我給的!”
“這話啥意思啊?”
婦女不解的問道。
“這B崽子又不知道得罪誰了,不行,我得給他打個電話!”
中年看了幾遍打印紙,隨後突然站起來,奔著電話座機走去。
“嘟嘟!”
電話撥通,響起陣陣忙音。
“喂,爸,怎麼了?”很快,梅方的聲音響起。
“……你給我郵東西啦?”
中年直接問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