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多萬,不攔贏了怎麼辦?”
小耳咬牙問道。
“媽.B.的,誰讓你吹牛B說沒有上限的!他輸錢,你是不是得拿人家的! 那人家贏錢,你必須得給啊!”
唐唐聲音沙啞的回了一句。
“這他媽明顯,向南出的招!”
小耳不甘心的罵道。
“出招,你也得接著!我早都告訴你,放局這個事兒,一點前途都沒有!你滿身漏洞,還怨人家揍你麼?”
唐唐回道。
“去看看!”
小耳一邊開著車,一邊撥通了大缸的電話。
……
另一頭。
我和老仙,一人穿著個大褲衩子,手裏拎著個礦泉水瓶子,踩著鞋托,溜溜達達的下車,走進了GaGa。
十幾分鍾以後,小耳和唐唐也到了,屋內擠滿了人。
“你來幹啥來了?”
韋爵爺斜眼衝我問道。
“我怕你輸啊!用車給你拉錢來了!”
我站在門口,笑嗬嗬的回了一句。
“操!我用你麼?明明我倆就把這事兒幹了!”
韋爵爺撇嘴回了一句。
“姐夫!”
明明衝我點了點頭。
“……沒事兒,我不跟你爸說,你來東北耍錢了!”
我點頭回道。
“操!”
劉明明瞬間臉就黑了。
“你叫小耳啊!”
韋爵爺坐在椅子上,看著小耳問道。
“……北京的太子爺,還來我們這小地方鬧騰?閑著啦?”
小耳笑嗬嗬的回了一句。
“嗬嗬!那必須的,我從北京一千多公裏跑到這兒,不為別的,就為幫我哥們出口氣!我家別的沒有,就錢厚!五百萬輸了,我就追一千萬!今天,就一個目的,讓你關門!”
韋爵爺舔著嘴唇,同樣笑嗬嗬的回道。
“……趕緊弄吧!”
唐唐站在小耳旁邊,皺著眉頭,背手催促了一句。
“發牌吧!”
小耳麵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大缸,隨即說道。
大缸看見小耳的眼神,沒來由的心裏一陣發慌。他知道這事兒過後,自己基本告別這個團夥了,因為簍子捅的太大,小耳又是個非常看重經濟的人,自己根本無法堵上這個窟窿。
中年荷官下課,大缸親手發牌。
我們幾個都挺隨意的看向牌桌,很快兩張牌發到韋爵爺手裏,他伸手一撚,低頭掃了一眼,隨即無情的笑了。
“啥牌啊?”
我抻脖子問道。
韋爵爺掀開撲克牌的一角,我定睛一看,是一張十,一張二。
兩點!
這基本上是必輸的牌了!
“這是無論如何,都讓我再追一手啊!”
韋爵爺笑著看我說道。
另一頭,大缸也看了自己的牌,一張K一張九!
滿點!
“我操!”
大缸看見這牌,臉都綠了,腿肚子直哆嗦。他知道這牌一扔出去,那韋爵爺肯定輸了,人家輸了就還要翻倍追一手!這麼下去,窟窿越賭越大!
“開牌啊?”
小耳棱著眼珠子,脖子青筋暴起的催促了一句,
大缸腦袋一陣空白,停頓一秒,隨即抓著牌,一抬手!
“我操!”
張奔伸手就要拉他。
“嘎嘣,嘎嘣!”
大缸把牌揉搓著塞進嘴裏!
直接吃了!
“牛……B啊!自古東北出人才啊!”
劉明明停頓三秒,無比佩服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