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邊上,我把事情跟電話裏的人,詳細介紹了一下。
“好,我試試!”
富有磁性聲音的男子,簡單利索的回了一句。
“這個人很重要,是我兄弟!”我再次強調了一句,語氣有點失態。
“不遇到十分著急的事兒,你不會給我打電話!南南,小飛現在雖然不在外麵了,但咱們還是朋友!這事兒,我會上心的!”
對麵的青年,認真的說了一句。
“我等你消息!”我咬牙說道。
“好!”
說到這裏,我們掛斷了電話。
……
非洲。
青年用胸兜抱著兒子,頭頂帶著鴨舌帽,一邊往家走,一邊撥通了國內的電話。
“哥!”
廣州某地貿易公司二老板,接起電話恭敬的說了一句。
“嗬嗬,好久沒聯係了,有點事兒求你!”青年沒有廢話,直奔主題。
“您說!”
“幫我在深圳找一男一女!兩個方向,男的叫陳黃河,身上有槍傷,但具體幾槍不知道!女的二十多歲,以前在H市當過記者,名字叫吳麗,他們應該在深圳有朋友,所以,暫時住下了!第二點,還有幾夥人在找他們,白的黑的都有,但有一波,是一個有日本口音的人帶隊,暫時就這些情況!多久能辦完?”
青年介紹完情況,完全不講道理的質問了一句。
“哥,信息有點少!我盡量吧!”
二老板擦著汗無語的說道。
“三天你整不了,我就回去!先這樣昂,我到家了,不能談這些事兒!”
說完,青年半認真,半開玩笑的說著,就直接掛斷了電話,隨後走進了家門。
“天鳴仔!進來!”
二老板接完青年的電話,沉思幾秒,隨後衝外麵喊道。
“咋了,胡哥?”
外麵走進一人。
“你去一趟深圳,哦不,搞兩輛車,我親自過去!”
二老板胡哥,站起來快速說道。
……
夜晚,深圳。
天空烏雲密布,雲層相互摩擦泛起轟隆隆的雷鳴之聲,沒多一會,瓢潑大雨傾盆落下,某小碼頭倉庫門口,幾台無比低調的私家車,靜靜停滯。
打頭的車內,胡哥坐在後座,身邊跟著兩個深圳的朋友,幾個南方大佬,手中把玩著看不出成色的核桃或者玉石,眾人全都西裝革履,談吐文雅,聲音很小。
“老胡,他怎麼給你打電話了呢?”一個朋友問道。
“原因我沒問,但我欠他人情,當初不是他跟葉先生求情,我……可能就沒有可能了!”胡哥輕聲說道。
“你這人情難還了!”
另外一個朋友無語。
“嗬嗬!我還真就不想一次性還完!什麼是朋友?有往來才是朋友!”
老胡嘴角掛著笑意,輕飄飄的回到。
二人會心一笑,都沒有再說什麼。
半個小時以後,碼頭門口。
兩台麵包車停滯,直接開進了倉庫,隨後卷簾門緩緩落下。
“嘩啦!”
七八個壯碩的漢子,拽開車門,衝著車裏被蒙著雙眼,用一條繩子栓死的眾人拽著。
很快,麵包車裏的人被拽到了地上,足足有十幾個之多。
“刷!”
倉庫內大燈支起,眾人被摘下眼罩,隨後用胳膊阻擋光芒。
這些人都是衣著得體,麵向斯文的中年男士,看著很像事業有成的社會精英。
“嘩啦!”
一個穿著迷彩軍褲,黑色跨欄背心的壯漢,拽過一把椅子,操著一口濃厚的東北腔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統戰!找你們來,是有事兒要問!但我既然問,你們就不能騙我!咱們和和氣氣的把事兒談完,誰都別給誰,留下不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