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混了這麼長時間,讓一個娘們玩了!”
蔣經開著車,怒吼著砸著方向盤。
“箱子!”
胡科捂著胳膊說道!
“你咋了!”
光線太暗,時間緊促,我沒注意道胡科受傷了。
“操!我他媽在部隊,玩的是遠程打擊!拿的是什麼槍?巴雷特打過五百發子彈的,我連看都不稀的看!我現在可好!碰到的都是虎B,瞪眼睛就對著崩!都不是我瞧不起你們這幫混子,真他媽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這子彈挨的,誰打的我都沒看見!真JB憋屈!”
胡科惱怒的回了一句。
“有事兒沒事兒啊?”
老仙急了。
“有事兒能咋地?你能找到醫院啊?”
胡科莫名火大,額頭冒著汗水說道。
“媽B,這活不能幹了!撂挑子了!”
童匪順著胡科說了一句,但手裏的活一點沒停,隨後從登山包裏,拿出醫用箱。
“對,說啥不幹了!操!”
老仙扒眼看了一眼胡科的傷口,趕緊順茬說了一句。
“忍著點昂!”
童匪拿出一個小扁鏟形狀的醫療用具,隨後在酒精燈上猛烤。這玩應非常耐熱,燒了半天,溫度雖然上來,但鏟子頭卻沒有一點泛紅的征兆。
隨後,童匪拿著密封的消毒鑷子,直接奔著胡科傷口裏扣去!
“疼疼疼……操.B,疼!”
胡科嘴唇快速蠕動,宛若複讀機一般喊道。
“忍著點昂!忍著點!幹完這一把,咱結了工資就不幹了昂!”
童匪不停的回應著,額頭汗水直冒,鑷子頭探到傷口裏,兩秒以後,低聲的說道:“起了,起了!”
“啪!”
變形的彈頭彈出來,直接落在胡科腿上,鮮血泚的一杆子噴了出來!
“茲啦啦!”
童匪從我手中拿過高溫鏟子,簡單粗暴的在胡科傷口上一抹,焦糊味兒瞬間彌漫車內。我肉眼清晰的看見,胡科左臂的皮膚熟了!
傷口閉合,血止住了,肉也熟了!
“真他媽漢子!”
老仙看的心驚肉掉,豎起大拇指說道。
“……噗!”
胡科憋了一口長氣,足足十幾秒以後,才從嘴裏噴了出來,腦袋縮卷在座椅上,吭哧吭哧的說道:“別跟我說話……我自己調整調整!”
“下一步,咋弄?”童匪扭頭衝我問道。
“嗡嗡!”
就在這時,我褲兜裏的電話,突然泛起震動,噪音很小,大家都沒聽見。
“先停車!我下去上趟廁所!”
我按著大腿震動的位置,突然抬頭說了一句。
“吱嘎!”
蔣經停下了車,我直接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老仙扭頭看向窗外,看著我逐漸消失在黑夜裏的背影,緩緩皺起了眉頭。
遠處,我找了個土丘後麵,蹲在地上開始拉屎。
十五分鍾以後,我用土坷垃,也就是土塊子擦完屁股,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
“嗡嗡!”
路上突然有馬達聲。
“唰!”
童匪猛然回頭。
一台摩托車速度極快的從悍馬旁邊開過,同時咖色夾克男,從懷裏掏出手槍!
“亢亢!”
兩聲槍響。
“嘭!”
悍馬左側輪胎瞬間爆炸,車身一晃悠,鋼圈直接砸在了地麵上,蕩起陣陣火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