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叫徐倩倩,我們見過的。”

“說重點。”歐陽拓打斷了她的話,也沒有請這位老師坐下。

徐倩倩咬咬唇,才說道:“我們單獨談談好嗎?”

安駿先哈哈笑了起來,拍拍歐陽拓的肩膀道:“老師啊,我是和他一條褲子穿到大的,你盡管說。琰兒有什麼不對的,我也是她半個哥哥呢。”

“嗯,就是……”這個場麵是徐倩倩沒有想到的。她頓了好一會才繼續說道:“關於你的歐陽琰的關係,作為心理輔導老師,我希望你能表現出一個成年人的冷靜。歐陽琰現在才十六歲,高三生而已。你們的關係,即使她是自願的,你也構成了強爆罪的。”

安駿又大笑著,打斷了她的話:“老師啊。”他站起來踱到徐倩倩身旁,撩起她那長長的卷發,曖昧不清地放在鼻下,並說道,“他要真被抓住那個不是什麼強爆罪,而是殺人了。你覺得你的話有用嗎?還是回家寫好談話稿再來吧。”

徐倩倩紅著一張臉,咬咬唇,放開的時候,唇已經有些紅腫了。而她這個姿勢就是該死的誘惑人。隻是不知道,她是在誘惑誰呢?

“不是的,我……”徐倩倩頓了好一會,做了一個深呼吸才鼓起勇氣說道:“你們這樣的亂倉對歐陽琰的身心發展並不好,你要是真的為她好,就不應該這樣。”

“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過問。”歐陽拓懶懶地說著,放下酒杯,眼中出現了危險的信號。

徐倩倩又咬著唇,那起伏的胸口說明了她的緊張。她突然吼道:“你以為我想過問啊。對歐陽琰你有著你監護人的責任義務,我也有我作為老師的責任義務。真沒見過想你這樣的哥哥!就算再卻女人都不能對自己的妹妹下手啊。你還是不是人啊!簡直就是親!”

她的話一落,整個包廂都安靜了下來。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徐倩倩,她可是除了琰兒之外唯一一個敢這麼跟他說話的女人。

歐陽拓一個冷笑,站起了身,靠近徐倩倩,給了她無形的壓力。她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話說得太過分了,不由地朝後退了退,卻抵到了門上。

安駿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低聲道:“我說老師啊,我們的拓哥也許想要你在著了表演一下脫衣舞才能賠罪的。”

歐陽拓拉開安駿,他還真噪耳。歐陽拓站在了徐倩倩的麵前。徐倩倩仰著頭看著高出她一個頭的歐陽拓,害怕地吞了口口水,眼中全是驚慌。

歐陽拓捏起她的下巴,讓她對上他的眼睛,他才緩緩說道:“你像通過這樣的方法來引起我的注意嗎?還是想當救世主解救歐陽琰?”

“呃……不……我……”徐倩倩緊張得說不出話來。

安駿又起哄道:“老師,把自己獻給我們拓哥吧,解救可憐的,弱小的學生。你好偉大啊。”

歐陽拓白了安駿一眼,才說道:“很抱歉啊,老師。你要引起我的注意就用錯方法了。我和琰兒的事情用不著你管。要真要管就去警察局報案吧,看看那個警察敢來抓我這個強爆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