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波之國的任務結束以後佐助和鳴人之間的氣氛就十分的微妙,總是互相在鬧變扭,大概是為波之國的那件事害羞吧。在那之後鳴人經常耽誤任務完成的進程,雖然之前也是這樣。比如幫人把雜草,結果把委托人種的草藥給把了。撿河裏的垃圾,結果滑了一跤差點把自己衝下懸崖。又比如說幫忙遛狗,結果偏偏要挑最大頭的,然後被狗拉進地雷區差點被炸糊,明明是遛狗,結果是狗在遛他吧。
下午任務結束,鳴人又和佐助扛上了,佐助說了幾句話很簡單的就把鳴人的嘴給堵上了,不過讓佐助氣惱的是他一直在做這樣的低級任務無法變強的事吧。然後春野櫻想和佐助一起去約會,卻被佐助的一句“你怎麼和鳴人一樣”和“有空管我,不如去練習忍術。老實說,你的實力還不如鳴人呢”的理由給弄崩潰了。
“喂,笨蛋不要慢慢吞吞的,回家了。”佐助向前走了幾步之後掉過頭,結果發現自家的那隻人兒完全沒有跟上來的意思,而且嘴裏還叼著他最討厭的三色丸子。
“嗨~~~”把嗨字拖得長長,咬下最後一個丸子之後,不緊不慢的向佐助走去,說真的我一直想問一下為什麼他們都要叫我笨蛋、傻瓜什麼的。棗這麼說過,佐助這麼說過,就連鼬哥哥也那麼說,我真的有那麼笨嗎?
“回家?佐助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鳴人立刻抓到這個關鍵詞,跳出來問道。
“閉嘴,你這個超級大白癡。”
“佐助,你說什麼?!”
我瞥了那兩個人一眼,心裏再次歎了口氣,他們兩個人又扛上了。以前他們兩個都是三天一大吵,兩條一小吵的,而現在是無時無刻都再吵“啊……我和佐助從小就住在一起了。”
“什麼?!你們兩個同居?!”鳴人和春野櫻同時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大叫道,兩隻眼睛瞪得和牛鈴差不多大了。
“……是啊,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眨巴了幾下眼睛確定我並沒有說錯什麼話,隻不過他們的表情看來我好像是說錯什麼了。
“……我回去了。”佐助無奈的看了一眼目前還處於迷茫狀態的人兒,無聲的歎息了一下,然後掉頭就走了。
目送佐助之後,出現了一個四方形有兩個孔的岩石紋路的紙盒一直跟著鳴人,然後木葉丸軍團登場。之後春野櫻一臉凶神惡煞的盯著鳴人好像要把他活吞一樣,看樣子她挺在意佐助對她說的那兩句話的。木葉丸好像誤解的春野櫻的意思,然後問鳴人春野櫻是不是他的女朋友,之後鳴人就被春野櫻的天馬流星拳就打飛了,其實她怪力這一方麵挺有天賦的。
其實看戲挺好的,真的。比如說現在看著春野櫻額頭冒著青筋,宛如羅刹一般狂追著鳴人和木葉丸等人的場景。然後就是木葉丸華麗麗的撞到了一個奇裝異服的大叔的場景,這麼說這個時候好像要舉行中忍考試了,那這個大叔就是小愛的哥哥了……差距還真大。
我盯著那位奇裝異服的大叔和他身旁的女人端模了好一會,這個大叔應該就是小愛的哥哥了,而他身上穿的奇離古怪的服裝是蠍說的傀儡師的傳統服裝——貓耳鬥篷。他臉上塗的奇怪圖案是用油漆繪製的,好像這些圖案是代表著傀儡師的等級的。他背上背的是蠍在離開砂忍村之前製作的‘烏鴉’,蠍看到的話也隻有冷哼的份了。不過看著他氣焰囂張的欺負小孩子,這麼丟人,他真的是小愛的哥哥嗎……
目光轉向站在他身邊的手鞠,手鞠的話繼承的大多是她的母親加流羅的基因,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一眼望過去就覺得她是一個大姐姐,給人的感覺就是很成熟。
回過神來就聽到勘九郎輕蔑的說“你真叫人惡心,我最討厭矮子了……尤其是歲數不大,還那麼狂妄的,真想殺了你們……”
矮子?這個大叔在說誰是矮子?!還說殺了我們?大叔別以為你是小愛的哥哥我就不會動你!褐紅的眼眸裏布滿著殺意,額頭幾乎都是鮮紅的十字路口。
正要上前扭斷著口無遮攔的大叔的時候,勘九郎領著木葉丸的手就被石頭打開了,滾落的石子上還殘留著殷虹的鮮血,可見力度之大。
“你這個混蛋在別人的村子胡鬧些什麼啊?快滾吧。”抬頭就看見佐助坐在樹枝上,黑曜石般的瞳孔閃著犀利的光芒,隨即將手中把玩的石子捏成了粉末,這一舉動惹得春野櫻在下麵連連尖叫。
“喂!你給我下來小鬼,我可是最討厭你這種自作聰明的小鬼了。”勘九郎一副恨意未解的樣子將背上的‘烏鴉’解了下來。
“勘九郎,住手。你會給我們村子丟臉的。”突如其來參入了一個聲音讓所有人停止了舉動,沉默了一秒之後眾人的臉色的轉為吃驚。
“我,我愛羅。”勘九郎有些顫顫巍巍的轉過頭,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來這個大叔在害怕小愛,不過哥哥害怕弟弟這件事挺有趣的。
佐助警惕的看著憑空出現在他不遠處的我愛羅,而我愛羅也注意到了能輕易用石頭打傷勘九郎的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