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油小路之變,過了不到一個的時間。小一和平助已經回到新選組,隻不過新選組正被黑暗又緊張的氣氛所籠罩。許多隊士在屯所被襲擊之時戰死,負傷的隊士更多,平助也是。
是誰看到那時平助的傷,都會認為即使是神醫也回天乏術,還有現在沒有能力的我……所以新選組對外宣稱平助已經死亡,其實他加入了‘羅刹隊’,在陽壽將盡的時候飲下了變若水,作為羅刹活了下來。
雖然小一平安無事,不過私下卻受到一般隊士的誹謗。在眾人眼中,小一是曾一度離開新選組投靠伊東一派,但一見那邊形勢不利便又重返新選組的叛徒。
雖然想澄清這是被委派的任務,但如果公布真相的話,局長和副長會被指責手段卑劣而成為眾矢之的,所以他準備獨自承擔這份痛苦。小一決定在謬論平息之前,暫時離開屯所一段時間,現在他作為紀州藩的公用人三浦休太郎的警衛,留在天滿屋。
“原來你待在自己房間裏啊,如果你外出的話,我也沒辦法去找你,你再這實在是太好了。”在我發呆之際山南推門而入。
“嗯?山南桑,你怎麼白天起來了?這個時間不是應該睡覺嗎?”我疑惑的偏過頭望去。
“嗯嗯,這是天意啊。既然我的腦海中閃現出如此絕妙的主意,你讓我怎麼還能安穩地躺在那兒呢。”這樣說著的山南目光銳利,嘴角上揚的弧度雖然表示著愉悅,卻莫名地讓我有種不好的感覺。
“如何?你能否聽一下我的想法呢?”雖然是疑問句,但氣勢卻不容拒絕,我無奈的點了點頭。
“你是鬼。鬼族無論是戰鬥力,還是生命力,都遠在人類之上。就算不回想前些日子襲擊我們的那些鬼族之力,著也是顯而易見的事實。”山南推斷著這些可能性,滔滔不絕地說著“擁有這強大力量的鬼族……流淌在這些鬼族身上的血,應該比人類之血擁有更強大的力量,不是嗎?或許,說不定它擁有能夠完全抑製羅刹狂氣的力量。”
“……你有什麼能斷定這件事的可行性嗎?”單手杵著下巴,懶洋洋的聽著他的推斷。如果這個方法可行的話應該還能讓總司完成他未了的事吧,雖然這個方法挺像延緩Levl E狂化的時間的說。
“無論是變成羅刹之前,還是變成羅刹之後,對藥的研究我一刻也未曾放棄。這是我曆盡千辛萬苦才得出的結論,怎麼可能會不正確?退一步講,至少也有一試的價值。”
“如果能夠證明這個假設是正確的話,這將是多麼令人驚歎的結果!隻要有你再,我們整個羅刹隊……不,是整個新選組都能被拯救啊!”在山南銳利的目光以及咄咄逼人的話語的威懾下,我不由得皺眉。
“來吧……”他悄無聲息、姿態優雅地拔出了刀。無論是熟練流暢的動作,還是平穩無顫的刀尖,都不像他此刻精神有點問題的人有的。
“你不必感到害怕,我並不是想要殺了你。隻要給我們一點點……給我們一點點你的血液就足夠了。”山南手持著到,一步步地向我逼近。
神奈因為上次的事件,向我請求找主神修行。她走了我耳根也挺清淨的,雖然花了我500點。不過,這個山南按他的意思……是想讓我放血嗎?居然想強行放純血種的血?這對我們血族來說就是一種侮辱……
“雖然知道了原因,但是我並不認為就要乖乖的被你放血,山南桑。”抬起槍指向他的頭顱,冷笑道。
這時土方衝了進來,似乎是察覺到了不對“你在做什麼,山南?”
“嗯?土方君,你來得正好,請你來助我一臂之力。”山南見土方進來,立刻忘了我用槍指著他的事情,我也隻好訕訕地把槍收回去。
土方將手搭在刀柄上,緩緩地走了過來。他像要庇護我一般,擋在了我麵前。山南見狀,立刻不悅得蹙眉“你這是來阻止我的?這對我們新選組來說,或許將成為極其重要的一步哦。”
“我再問你一遍,你在做什麼,山南?”土方陰著臉,黑得都快滴出墨了。
“為了羅刹隊,我正在探尋能夠抑製羅刹狂氣的方法。”語罷將視線投在我身上。
“就因為這種原因,所以要斬殺她嗎?”
“我不會殺了她的,隻不過希望她分點血給我們。”
房間充斥著沉悶的氣氛,以及山南和土方之間無聲的殺氣與憎恨。這對土方來說應該是痛心疾首的,曾經互相信任關照的同伴,既然已經變成了讓他感到無比的陌生。
“我們失去了眾多的羅刹……連許多非羅刹的一般隊士也死了。為了使現在的羅刹更有效地發揮作用,為了羅刹隊的將來,必定要尋找到一種能夠抑製狂氣的方法。”
“而且,若不靈活操控羅刹,之後的戰役對新選組來說將會愈加步履維艱。我現在所做的是為了整個新選組,土方君,像你這種聰明人,應該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吧?還是說就算這樣,你也仍然誓要保護雪村君,不讓她流一滴血麼?”聽著山南說著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憑什麼我要為了一些素不相幹的人放血,開什麼玩笑,我又不是腦殘也不是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