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査奈?(1 / 2)

午後時分抵達了柬埔寨的首都金邊,在酒店內稍作休息後,甯願與唐琛便打算出來走走,大致的四處看一看,熟悉一下周圍環境。

這正是柬埔寨每年一度的“旱季”,天氣炎熱幹燥,令甯願稍有不適,卻也並沒什麼大礙。漫步在烈日烤炙的街道上,沁人心脾的滿滿都是水果的清甜味道。而不知這正是趕上了什麼節日,大街小巷內均可見到一些柬埔寨本地姑娘,身著華服,滿麵歡樂的跳著“祝福舞”。

柬埔寨這個小小國家,在對外政策上始終奉行獨立,和平,永久中立與不結盟。拒絕一切外來的幹擾與參與。也就是說,在某種程度上,柬埔寨是一個較為“內閉式”的不發達國家,落後卻又具備自有獨特的風土人情。

甯願走在寬闊的馬路上,視線所及均是一處處造型奇特,色彩豔麗富有特征的建築。這讓她深切的感受到了一股身處異域之中的興奮與好奇。

隻是,如果此刻身邊沒有這個男人跟隨的話,大概自己就會更加放鬆了吧。

——甯願如此暗忖,且接下來又為自己有著這種想法而暗自莞爾。

“甯願——”就在這時,唐琛突然開口喚住了她,甯願一側臉,便略有驚異的發現了唐琛那古怪又蒼白的臉色。

“你這是怎麼了?”甯願看著唐琛,看著他那虛弱不已的臉色,一時間還真是看不出他這究竟是哪裏出了毛病。

“大概是天氣的原因。”唐琛對著甯願微微一笑,“我有些不舒服,頭暈得很。不如我們先回去,好嗎?”

“好的,我們快先回去吧,你的臉色看起來真的很糟糕。”雖是心裏不太願意與他親近,可是此時這狀況,甯願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她上前一步,拉起唐琛的手臂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扶著他,快速的向著那並沒有離得太遠的酒店走了回去。

隻是當她的手,因為攙扶而搭在了唐琛的手上時,甯願更加詫異的發現——此刻的唐琛,那手背上竟然冰涼一片。

“你再忍忍,就快到了,到了酒店我就為你請醫生來。”甯願如此安撫著唐琛,可卻換來他微地搖了搖頭。

“不,不用了,真的用不著醫生的。我很了解,這隻是有些——中暑的症狀罷了。”唐琛雖是不舒服,可依舊如此明顯的拒絕了甯願的好意,“我隻需稍微安靜的躺一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當甯願扶著唐琛進入到了他的房間內時,唐琛便滿是歉意的對她說道,“很抱歉,甯願,本想陪你好好逛一逛的,可是——”

“沒有關係的,身體要緊。”甯願如此回應,然後她體貼的為唐琛倒了一大杯冰水,放在了他的床頭櫃上,“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記得多喝一些水。有事就打電話給我。”

說完,甯願就退出了唐琛的房間,並為他帶好了房門,然後回到了隔壁那自己的房內。

唐琛身體不適需要休息,甯願本想自己出去繼續閑逛的,可她轉念一想——如果唐琛的不適加重,需要她又找不到她時,該怎麼辦?

因此,甯願便打消了獨自出去的念頭。安分的呆在自己的房間內,打開電視,開始看起了柬埔寨的電視頻道。

而當甯願的房門再次被敲響了的時候,她正在翻看著隨行帶來的案例卷宗,詳細的了解著近幾年來柬埔寨內所發生的幾起重要販毒與團體吸毒案件。

打開扣鎖拉開門,甯願看到了此刻站在自己門外的唐琛。

“甯願,你在忙嗎?”唐琛嘴角噙著笑,略微斜了一下身體看向甯願的房間內側,看到了那擺滿了一桌的紙張卷宗,這樣問道。

“呃,沒什麼,隻是閑來無事,隨便看看帶來的資料而已。”甯願如此回應,然後又看向唐琛那依舊顯得略有虛弱的臉,問道,“你——怎麼樣了?”

“沒事。”唐琛快速的回答,令甯願微感奇怪,而他本人也似乎發現了這一點,趕忙又繼續說道,“嗯——如果你現在可以暫時的停一停手上的工作的話,那麼——我們一同出去吃個晚餐吧,怎樣?”

“酒店內不是可以訂餐的嗎?”甯願不太想跟唐琛出去,那令她想起了那次唐琛邀請她共進晚餐時,他所展現的那些“用心良苦”,以及當時自己那無法言語的尷尬與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