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栁迦?(1 / 2)

原本甯願是打算繼續住在這酒店內的,可是,她的固執最終卻依舊沒能擰得過殷銳的強勢與堅持。

而在跟他返回別墅的一路上,她腦子裏麵滿是回蕩著他之前對她說過的那番話。還有——他那明晃晃的,沒有絲毫掩飾的專注深情。

甯願不知道此時自己這股難以抑製的澎湃心情究竟意味著什麼,她寧願選擇去忽略它而不是去深入的探究與確定。

一路上,她都是完全的沉默,不言不語,也不看向殷銳,隻是一直側臉望著那車窗外不斷向後浮過的夜色。可是,她依舊無法避開車窗玻璃上所投映出來的殷銳那張英俊的側臉。

而同樣的,也不知道那殷銳是怎麼了,像是始終都在琢磨著什麼,也是不發一語,兀自深陷沉寂的靜靜坐在那裏沉思。

於是就這樣,時間在如此尷尬又詭異的氣氛中點滴逝過,很快的,他們便到達了目的地。

“銳爺,‘這邊的人’已經早就在書房裏等候了。”一個保鏢模樣的人,見到車子駛進了院內,便趕緊迎上前為殷銳打開了車門,然後緊跟在他的身側,低聲對著他報告道。

“哦。”殷銳隻是如此應了一聲。然後,他側過臉看了一下那剛下車的甯願,又對著從副駕駛位置裏跨出車外的洛印說道,“派人送她回房,你跟我來。”之後,他便滿臉嚴肅的邁開了步子向主樓內走去。

“是。”洛印簡短回應。

可是,殷銳在走出了沒幾步時,突然又頓住了腳步,站在那裏許久,爾後驀地又轉回身體看向這依然站在車子旁邊的甯願,想了想,對她說——

“先別回房間了,你也一道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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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願不知道殷銳為什麼又突然改變了主意,要她也跟他一同來到這書房內。滿懷疑惑與戒備的她在殷銳之後踏入了房裏,視線所及的便是兩個身著柬埔寨傳統服侍的男人。

那兩個人一見到殷銳走進來,趕緊滿臉敬畏的想要站起身。

殷銳沒有開口,隻是對著他們略微一抬手,示意他們繼續坐著,而自己則是徑直的走到了他們對麵的沙發上坐了下去,隨後又轉過臉看向這站在了一旁的甯願,對著她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無言的示意她緊挨自己而坐。可是,甯願卻是動也沒動。

她大致的看了看,發現這書房內可坐的地方還真是少,除了不遠處那張寬大的辦公椅以外,沙發僅僅隻有這麼兩組而已。那兩個男人坐在一邊,而僅剩的便隻有這另一邊殷銳所坐的地方。除此之外,洛印則是穩坐於殷銳後側的一張椅子上。完全是一副“保全”的架勢。

——如此看來,自己還真就沒有其它更好的座位選擇。

“快點過來我這裏。”殷銳見甯願滿臉“抗拒”的一直都沒有動作,便又開口說了這麼一句。聲音低沉,話語清晰,一副不容置疑與拒絕的樣子。

此時,這屋內除了洛印以外,其餘三人均是在目不轉睛的看著甯願,這種“備受矚目”的情形,令她倍感不適。而正當她如此充滿躊躇的時候,殷銳又開了口——

“如果你想找到同伴,並且查明一切真相的話,就乖乖的給我坐到這裏來。”

這話明顯帶有著一股“大男人”般的命令與些許威脅的成份,若是換作平時,甯願肯定是理都不會理他,轉身就會離開這裏的。可是,此時她卻並沒有那樣做,很顯然——殷銳投放的“誘餌”,對於她來說,極具“誘惑力”。

她想了想,然後便緩慢妥協的坐在了殷銳的身邊。而當她剛一落座,他一把就拉住了她的手,緊緊的攥在自己的掌心裏。雙眼隱隱的浮閃著複雜的情緒,看了她一小會兒,便又將視線轉到了對麵的那兩個人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