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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願雖是並不相當精通越南方言,但是因著職業關係,諸如此類的簡單對話對於她來說,還是並不成問題的。

她大致的從那人的話裏了解到——此刻,在另外的一個什麼地方,已經有一個叫做“禿鷲”的人在等待著他們了。

禿鷲——這個代號聽起來怎麼這麼熟悉?!

甯願聽聞這個名字以後,便開始在自己的“大腦信息儲存庫”當中迅速的“搜索”了起來。隻是,這個“搜索”的過程,卻是很快便被殷銳給打斷了——他聽完了那人囉裏囉嗦的一大堆話後,並沒有給予任何回應,直接就拉起了她的手,向著那中間的一輛轎車走去。

“剛剛呆頭呆腦的在想著什麼?”當車子發動行駛起來了以後,殷銳突然開口低沉的對著甯願問了這麼一句。

“嗯——?”甯願側過臉看向身邊的他,見他此刻依舊是目視前方,滿麵嚴肅的模樣,想了想便回道,“沒什麼,隻是——晃了一會兒神而已。”

“記住,在我身邊的時候,不要隨意的‘晃神’,那會很危險。”殷銳靜默了一會兒後,突然又如此說道。

這話使得甯願再次看向了他的那張漠然的側臉,心裏泛起一股不明就裏的疑惑。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如果沒有什麼意外,你這輩子大概就都會呆在我的身邊了。而作為一個身處黑暗肮髒,布滿了勾心鬥角陰謀詭計環境中的毒販子而言,身陷危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所以——”

此刻,殷銳說著說著,便突然就側過臉來看向了這邊的甯願,眼中的那抹認真令人無法去忽視,“所以,我希望你隨時都要保持身為警察所特有的敏銳與機警。不要讓我再來費心的‘照顧’你。”

“學會自保——這便是做我的女人所應具備的最為基本的條件。願願,你要始終記得。”

殷銳說完這話以後,便轉過了臉再次看向前方,那副過分冷漠嚴肅甚至於略顯陰沉的模樣,完全不照平日裏的洛印顯得遜色。

而他這番話,卻是驚愕住了甯願的一顆心。

她看著他,許久之後才收回視線移向了車窗之外,可心裏卻是久久無法平靜下來,反反複複一直不斷閃現著殷銳剛剛的那抹低沉篤定的聲音。

——學會自保,這便是做我的女人所應具備的最為基本的條件。

願願,你要始終記得。

殷銳這話——表麵看來是在對她進行著“安全”方麵的提醒,可是,更深一層的卻又是在對她做著“所有權”的宣告。

——如果沒有什麼意外,你這輩子大概就都會呆在我的身邊了。

這算是他真心的許諾嗎?

一開口,竟然就是“一輩子”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