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柶呶?(1 / 2)

“義父?”殷銳打開房門,看到了坐在門外輪椅上的殷裘以及站立於一旁的橫本雅子時,臉上的微愕顯而易見。

“你這小子躲得還真是隱蔽!住進了這麼個不倫不類的低檔酒店,要找你還真是需要花費一番功夫啊!!”殷裘底氣十足的說了這麼一句,然後便徑自操控著電動輪椅進入到了這套房之內,猶如巡視領地的獅子一般,雖是坐在輪椅當中,可那氣勢卻也不容小覷。

橫本雅子在殷銳轉回臉看向她時,恭敬的對他行了個禮,然後才穩步踏進房間之內,始終是麵無表情,沒有任何除了“冷漠”以外其它多餘的神緒。

“住在這裏很舒服啊,況且這裏也算得上是河內很有名氣的酒店,並非如您所說的那般——‘低檔’。”殷銳如此笑吟吟的一邊說著,一邊關上了房門。心裏則是在暗忖義父之所以會突然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哼——!”殷裘用著一個重重的鼻音回應了義子的嬉皮笑臉。

“對了,義父,你們這麼大老遠的怎麼跑到越南來了?這裏——可並不是‘旅遊觀光’的好地方嗬——”殷銳決定單刀直入的問出他們的來因。

他直覺義父今天看起來似乎與平常不太一樣,貌似充滿了一股凜冽的氣勢。

而這種模樣跟架勢,他已經多年不曾在他身上見到過了。

“你放著一個美貌如花的新婚妻子獨守空房,不管不顧。沒有辦法,當然就隻能我親自出馬前來‘捉’你回去了!!不過你說的沒錯,這裏的確不是什麼‘旅遊觀光’的好地方,可是,落後隱蔽又不惹人注意——泡妞倒是蠻合適嗬——”

殷裘這句突來的異樣話語,與他那抹貌似帶有一些“陰陽怪氣”的音調,使得殷銳微有疑惑的看向他,又順著他那雙犀利的眼一同看向了另一邊,那不知在何時已經打開房門,站在了臥室門口處,也同樣的看著他們的甯願。

原本,對於義父的突然到訪,身邊還隨之跟來了個橫本雅子,殷銳除了感到出乎意料與些許疑惑以外,還並沒有來得及想的太多,他沒考慮到他們如果在麵對甯願的時候,場麵會有多麼尷尬。

不過看看,現在這情況就來了——

“銳,你小子身處這暴動連連的窮地方也有女人相陪,看來你過得也算自得其樂嘛——”殷裘明顯看著甯願“不順眼”。深深的注視了她一會兒,便移開視線又看向了一旁的義子,“難道這個貨色——就是你滯留在這裏不願回去的原因嗎?!”

很明顯,殷裘這句口無遮攔充滿侮辱的話,令殷銳明顯的神情一頓,他想了想後側過臉看向那一邊的甯願,見她表麵上看來雖是沒有任何異樣,不過——

他卻是清楚得很——甯願此刻不悅!!相當的不悅!!

——從她那愈加充滿疏離神緒的眸心當中便可窺探一斑。

可甯願卻並沒有開口說什麼,一聲都沒吭,就更別說是出口反擊了。剛剛與殷銳那股針鋒相對的勁頭,此刻已是不見蹤影。而在如此的情況下,這偌大的客廳之內,便突然沉浸在了一股尷尬又詭異的靜默氣氛中。

“嗬——義父,不過隻是一個女人而已,您何必如此動怒呢?”殷銳突然輕笑一記,這樣圓場。

“有女人——倒是沒什麼,不過你要記得,現在的你跟從前相比可是有所不同了,結了婚就該有所側重,哪還能每天盡是跟一些不三不四,來路不明的女人胡搞亂搞呢——這樣做,太有損於我們殷家與橫本家族的名譽了,傳出去大家都會很難做人的——”

殷裘此時隻顧著“訓導”義子,卻是並沒有發現那在自己口中簡直就是“一無是處”,“卑微低賤”的女人——甯願,那抹愈來愈冷的臉色。

“——有些事情不用我過多說明,你自然知道該怎麼做對吧?現在你才新婚不久,還有很多媒體在熱切關注著殷家與橫本家的這場聯姻,我絕對不允許某些不該有的負麵消息甚至於醜聞在這麼個敏感的時候出現。”

“——所以,給她一些錢,快一點把她打發了,然後你跟著我回去,這裏的工作可以交由別人手中繼續替你完成,集團內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回去處理呢!!”

殷裘自顧自的這樣“安排”著,而他的那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卻是在此刻不期的被一個冷然的女聲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