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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甯願真的順從了殷銳的安排,在他特派保鏢的秘密保護下,登上了回國的航班,很順利的如她所願回了家。

到達家中已是快到晌午,白流蘇大概在蛋糕店裏忙著,且也並不知道她會歸來的消息,所以甯願回到家裏沒有見到她的身影,她大致草草的結束了午餐,便迅速趕到了組織內。

——這麼長時間的“失蹤”,或許所有人都在焦急的等待著她的消息,而因為怕走漏風聲,殷銳在她回國之前,並沒有讓她向組織內“通風”。

現在,她有必要盡快去往哪裏,向上級報個平安,消除他們的擔憂。

且這最重要的是——唐琛貌似還是沒有一點消息。是生是死,無人得知。

而當甯願進入到了組織內的辦公樓層時,所有見到她的人,無不驚訝萬分,將她圍在中間噓寒問暖熱切關心之際,甯願隱約發現——

他們似乎都在忙碌的籌備著什麼事——來去的腳步急匆匆的,臉上的神情也都是相當嚴肅認真。

怎麼了?發生什麼大案件了嗎?!

甯願懷著這樣的疑問,敲開了上司邢衝辦公室的門。

“報告!邢警監,我回來了。”深吸一口氣,重整精神,她站在門口謹慎嚴肅的對著邢衝敬了個禮,然後便步入室內。

“甯願?!”那邢衝很少會露出如此充滿驚訝的神情,這不禁令甯願微感愕然與疑惑。

——她隱隱的嗅出了一絲異樣的氣氛。

“你回來了?!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都沒有事先通知一聲?!!”邢衝見著甯願走近,如此關心的問著,而那雙眼裏——甯願看得很清楚,上司眼裏的那抹神緒,是明顯的——躲閃與掩飾。

“今天上午的航班,因為唐琛的事情——所以我較為警惕的並沒有通知任何人,抱歉邢警監,這段時間令您擔心了。”

甯願表麵這樣回應,不過卻是在不動聲色的暗自觀察著邢衝的臉色,想要看出某些倪端。

“哦——平安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邢衝這話,就像是突然找不到合適話題時的緩衝行為,他低下眼,微地躲開了甯願的那雙充滿探尋的眸子,想了想後,說,“甯願啊——這段時間,也是真的苦了你。唐琛失蹤,我知道你的壓力很大,而對於這件事情,你不要過多的放在心上,我已經派了專案小組去協助柬埔寨的警方調查這件事,所以,我們現在可以做的就是靜心的等待——”

甯願終於是發現了邢衝具體的異常。

——這哪像是平時的那個嚴厲有加的他?雖說這件事令大家始料未及,且並不能明確的認定這究竟是誰的責任。可是,即便這樣,若是換在平常,邢衝會表達出來的最正常的反應也該是冷著一張臉讓她盡快參與到案件之中吧?

他怎麼會突然貌似充滿“慈祥”的安慰起人來了?!

這一點——真的很奇怪——

“邢警監——”甯願正色開口,決定不再繼續毫無根據的猜測下去了,直截了當的正麵詢問較為符合她的行事作風。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今天大家的表現都很奇怪?!”甯願沒有錯過邢衝臉上那輕忽一頓,心裏的某些猜想似乎更加確定了。

“甯願啊——”邢衝想了許久,才慢慢抬起頭看向甯願的臉,“確實是發生了一件事情。不過——”

甯願微微眯起雙眼,靜待著上司的下話。

“這件事情,對你來說比較‘特殊’。所以,老實說,我始終都在考慮是否該告訴你。”邢衝的樣子看起來很為難。

甯願依舊沉默不語,她想象不到會有什麼事情能夠令這一向做事斬釘截鐵,雷厲風行的上司如此這般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