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二(2 / 2)

“如你所說,雖然我們已是夫妻,可或許真的還沒到那種可以‘隨時隨地隨性’就能上床的程度。或許我們——應該再深入的了解一下彼此。”橫本雅子轉回身,慢慢坐在了屋內的沙發上,側過臉瞧著殷銳,那眼中滿是認真與疏離。

殷銳微地眯了一下眼,心中顯現出了一抹興致。

——這個女人,還真是出人意料的很有意思嗬——

“不管怎樣,你隨意就好。隻是,我倒覺得,我們‘深入’了解彼此的最好辦法,就是——上床。不是嗎?沒有比那更加能夠‘深入’的了吧——?!”

很顯然,若是比試“一語雙關”的調侃本領,殷銳是不會輸給任何人的。他這句充滿曖昧的“建議”,頓時便令橫本雅子的臉色微微一僵。她有些尷尬般的轉過了視線,不再看向他。對於他的話,也是直接的就“忽略”掉了。

哂笑一記,殷銳的神情別具意味。

“坐了那麼久的直升機,說不累那一定是在騙人。”他對著橫本雅子的側臉如此說道,又抬手向著浴室的方向指了指,“或者——你可以考慮先泡個澡放鬆一下。晚餐準備好了以後,就會有人來請你。”

說完這話,殷銳便轉身走出了這客房,而在走向書房的路上,他真可謂是“思緒萬千”——

老實說,剛剛橫本雅子突然改變了與他“共枕而眠”的決定時,他心裏還真是明顯的長籲了一口氣——先別管他們兩人之間是否存在著“生疏”的問題,單單就指橫本雅子這個人——都會令他感到相當的“怪異”。那種奇怪的感覺,並非是因著“不熟識”而導致的。似乎更多的,是因為她身上所具備的那種詭異的“神秘”。

長得這麼大,他殷銳什麼女人沒見過?!各種國籍,各種膚色,各種性情——不是信口吹噓,他所“上過”的那些女人,早就足以將各式的“人種”與“類型”概括全了。甚至於在他那眾多的情婦中,都不乏含有日本血統的——

可是,“采花無數”的他,卻從未見過任何一個猶如橫本雅子這般的女人。

——若說她是具有著“端莊嫻雅”,“靜若幽蘭”的大家閨秀氣質,倒莫不如說她是懷揣著什麼不可告人的莫大秘密,始終獨自一人承受一切的痛苦過活。

因為她本就給了他那樣的感覺——即便她將內心隱藏得極深,旁人根本無法觸及甚至於靠近她的心靈深處,可是那抹“壓抑著的憂鬱”,卻又是顯而易見的。

換句話說——

她最“厲害”的地方就是不動聲色的對人對事保持永久性的漠然,可是,那卻也正是最能暴露她缺點的唯一弊端——

——人生在世,怎會沒有一丁點值得她去動心動容的事情?

不分任何場合事物,一概都是“過分無視”的漠然相對,難道——那不顯得可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