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值班民警這聲哨聲響起的時候,唐丁的一劍已經刺入了這個血族的後心,劍從後背入,從前胸出。
隨著唐丁的拔劍,這個血族前胸後背同時噴出血柱,唐丁靈巧的避了過去,在走的時候經過被砍下的子爵頭顱,還不忘一腳把它踢入海中。
唐丁把法劍一收,也一頭紮進了海中,向已經過了防浪堤的貨輪追去。
吹口哨的港口民警,眼睜睜的看著一個人被殺,另一個人跳海,如果不是那新鮮的血液,他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石海東,在港口幹了二十年民警了,雖然沒有什麼大功,可也沒什麼大過,港口民警的活很閑散,朝九晚五。他從來沒親眼見過殺人的場麵,但是剛剛那一劍插入,把人紮個透心涼。
對講機開著,石海東趕緊呼叫所裏增援。
等所裏另外兩名值班民警趕到之後,聽了石海東的話,他們也不敢置信,雖說不是光天化日,但是現在才七八點鍾,遠處的一個泊位有的在進行裝卸作業,還有一麵是一艘遊輪正在上客。
這種情境之下,殺人,跳海,這人的膽子得有多大?
這種事港口派出所是處理不來的,隻能馬上打電話給市局刑警隊,三人留在這裏保護現場。
刑警隊來了之後,查看地上未幹透的血跡,然後聽石海東講了當時的情況,然後到排出潛水員到海裏查看一番,果然發現兩具男屍,其中一具屍首分離,另外一具的致命傷是心髒被銳器刺穿的貫穿傷。
這都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這兩具男屍都是外國人。
刑警隊馬上向上級分局作了彙報,分局又向市局彙報。
雖然現在改革開放已經多年,可是涉及到外國人的案子都不是小案子,容易引起外交糾紛。
不過好在現在沒人追究,市局也樂意這種民不告官不究的案子,希望永遠沒人報案,這事也能不了了之了。
雖然唐丁在陸地上能力出眾,步法玄妙,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在水裏可以像遊魚,而輪船在出了防浪堤之後,是越開越快,而唐丁卻越遊越慢。
不過他並沒有放棄,一直遊出去二三十公裏,才筋疲力盡,唐丁放鬆身體,靜靜的浮在海麵上,大口喘氣,幸好一艘路過的漁船救了他上來。
唐丁知道今天恐怕追不到行慕柳那艘船了,不過幸好知道了這兩個血族的來曆,德古拉家族?伯爵?看來自己又要重新回歐洲一趟了。
唐丁的命確實不錯,本來在茫茫大海,又是夜晚,他本來都準備遊回去的,可是卻遇到了一艘漁船。
這艘漁船是出海打漁的,但是一天下來,由於魚資源匱乏,收獲寥寥,所以為了節省油料,他們便沒有返回漁港,而是漂泊在海上,這也是因為這艘船上的都是一家人,姑表弟兄,所以大家也都同意沒有返回去。
漁船不大,船老大是個四十歲的中年人,由於常年在海上討生活,皮膚曬的黝黑,不過人卻是不錯,唐丁被救上來之後,又是給吃的又是給喝的。
在海上討生活雖說是苦,但是海貨卻是不缺的,尤其是這還是艘漁船,打的東西不多,但是自己吃卻是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