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依蘭隻看到當時胡令拔出槍也上去了,至於上麵的情景,姚依蘭雖然沒看到,可是她又不能亂說,因為這影響的不光是自己。
唐丁?唐丁?你在哪?咱們要好是先對一遍口供,看看應該怎麼說才好。
姚依蘭已經脫險,她現在最關心的是唐丁的安危,這件事會不會影響到唐丁。
姚依蘭對唐丁已經動了情。
本來姚依蘭是沒那麼容易動情的,原本她對唐丁隻是有好感,可是看到唐丁奮不顧身的來救自己,姚依蘭心裏已經感動的一塌糊塗,不過最讓姚依蘭遺憾的是他送給自己那個吊墜沒有了,現在掛在她脖子上的隻剩下一根紅繩了。
姚依蘭在醫院呆了一天,第二天,昨天詢問她案情的那兩個警察又來了。
可是這次兩個警察詢問的姚依蘭跟昨天的態度截然相反。
話題一直往唐丁身上引,而且避而不談姚依蘭怎麼被綁架,胡令拿槍上去的事。
姚依蘭冰雪聰明,座位上她想了一個晚上,基本想好了怎麼回答警察的問題,可是今天的警察口風大變。
“既然是晚上,你怎麼能看到車牌號?”
“學校的路燈很亮,而且路的正前方有個拐彎,他的車減速了。”
“那你們在西竹園飯店門口為什麼打架?是不是你們因為胡令差點撞到你們,你們去挑釁勒索人家了?”
警察的說話方式讓姚依蘭很憤怒,“你胡說,是他直接衝著我們過來的,酒店門口的監控可以證實這一點。”
“酒店沒監控。”警察隨便應了姚依蘭一句,然後繼續提問,“還有你說的一點,在別墅中,你的那個同學一個人怎麼可能打的過那麼多人?你同學拿槍了吧?對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你同學的名字?”
姚依蘭意識到警察的問話是再給自己設置陷阱,所以她謹慎的閉口不言了。
不過姚依蘭的閉口不言,並不能阻止警察說話,“你同學是叫唐丁吧?為什麼你不跟我們坦白?你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問到最後,姚依蘭隻能以手捂頭,做頭疼狀。
最後警察也問不下去了。
這邊警察在詢問姚依蘭,那邊早已經派人去了學校,找到了唐丁。
今天是十月七號,是十一假期的最後一天,這天一大早,唐丁被帶到了刑警大隊。
在詢問室,唐丁被問了諸如姓名,性別,籍貫之類的一通問題後,就開始了正式的審訊。
整個過程唐丁敘說了一遍,但是唐丁也發現了警察在把自己往溝裏引。
警察不問胡令的綁架之事,也不問他聚眾打架鬥毆,更不問他的槍械來源,反而糾纏於唐丁如何跟胡令結仇?是不是結仇後才尾隨到了香山別墅伺機報複?
取了唐丁的指紋,想找別墅和大黃蜂車上跟唐丁吻合的指紋,這當然是徒勞的,因為唐丁根本就沒留下自己的指紋。
警察最後沒辦法,隻能在不到二十四小時前的第二天一早,把唐丁釋放了回去。
不過唐丁走了一趟警察局,倒不是沒有收獲,他得到了姚依蘭的住院地址。
姚依蘭看到唐丁打開病房門走了過來,她的心髒不爭氣的猛跳了幾下,心髒猛跳的副作用是姚依蘭的臉上潮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