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丁從左慶明教授家落荒而逃,因為兩人的說話把神經衰弱的左師母給吵起來了。
這玳瑁手鐲真能避水,而且這手鐲跟那陰陽雙珠的氣息非常接近。
唐丁懷疑這陰陽雙珠弄不好跟玳瑁手鐲是同一種東西。
因為普通珍珠並不能避水。
再說普通珍珠是怎麼形成的?是砂礫進入蚌貝體內,蚌貝肉太嫩,於是就分泌出粘液把砂礫包圍,最後形成珍珠。
而這崆峒海中的大蚌,唐丁是見過的,足有三四米長,寬度也有兩米多,這種大蚌如果真是遇到了玳瑁,然後玳瑁闖入大蚌的體內,最後被大蚌的粘液包圍,最後化作避水珠?
這個太有可能了。
如果真是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普通珍珠不避水,而這陰陽雙珠卻能避水的原因。
玳瑁在科學上的解釋是一種由骨質和角質組成的有機寶石,這種有機寶石,玳瑁寶石雖然取自玳瑁的背部,但是卻不是玳瑁的整個後背都可以做玳瑁,真正的玳瑁寶石是磨除了龜甲的脊棱後的油脂狀微透明的非晶質體。
當然要想確切搞明白那陰陽雙珠裏麵的物質是否是玳瑁,可以切開來看,可是唐丁舍得切開嗎?
所以,這個問題基本是沒法證明的。
今天,參加電視節目,憑空得了個寶貝,唐丁自然高興,走路的時候都哼起了流行歌曲。
“我日,這他媽誰唱歌走調走到東京了,真有勇氣!”
在經過一個小人工湖的樹林的時候,唐丁的歌聲被人狠狠的鄙視了。
唐丁完全不在意別人的說法,對於他來說,歌曲就是自己的心聲,就是要表達的自己的心情。走調?什麼叫走調?這叫改編,我還說按照原來的曲調是墨守成規呢!
這個周末,唐丁去參加了鑒寶節目錄製,沒有去圖書館,而姚依蘭也沒有去圖書館。當然姚依蘭沒去不是因為她知道唐丁沒去,她才沒去,她這周末一大早就又去了北海公園。
在北海公園,永安寺,姚依蘭又見到了那個神秘至極的道姑,明妙慧。
半個月前,姚依蘭遇到的血光之災,胳膊被子彈穿破皮膚,此刻已經基本長好了。
不過,胳膊長好,不代表姚依蘭的心卻更亂了。
如果說之前姚依蘭還對明妙慧的話感到質疑的話,那這件事過後,姚依蘭越想越感覺道姑料事如神,當然還不止於此,明妙慧的風采更讓姚依蘭羨慕。
姚依蘭,能在剛入學就被評為新生一代的校花,可見其美貌。
但是姚依蘭見到的明妙慧,雖然不知道實際年齡,可是卻風采照人。
在姚依蘭眼中,明妙慧看上去三十許的模樣,可是卻又直覺的感覺她並不止這個年齡。明妙慧長的很漂亮,或者說很有風韻,尤其是身上有種空穀幽蘭的獨特氣質,這種氣質讓姚依蘭不自覺的就想親近。
姚依蘭記得明妙慧的話,說想收她為徒,可是姚依蘭卻並不希望脫離學校這個環境,再說了,她今年才大一,如果大學念完,或許姚依蘭還真的想跟著明妙慧也說不定,可是現在,姚依蘭並不想這樣。
姚依蘭今天到永安寺,就是想找明妙慧說說話,紓解下自己的苦悶。
在寺中,姚依蘭跟明妙慧說了從自己第一次見到唐丁,到喜歡上他的經過,兩人一起回白山,唐丁上長白山自己如何牽腸掛肚。
這一談,足足談了一天。
晚上,明妙慧留宿姚依蘭,兩人秉燭夜談。
晚上,明妙慧也講了自己的情感經曆,那是在自己還是苗疆聖女時,第一次在雷公山的九洞山上遇到唐振東的情景。
那時候徐月嬋是個不善言談的少女,對那個第一次見到的男子一見傾心,少女初懷春,從此風裏雨裏隨君去。
以前的名字早已經改了,曾經的徐月嬋也變成了現在的明妙慧。
明心可以見性,慧劍卻斬不斷情絲,曾經的記憶揮之不去,永遠藏在心底。
姚依蘭跟明妙慧,兩人真是遇到了知音,類似的經曆,同樣的苦戀,讓兩人更能理解彼此的心意。
如果說剛開始來的時候,姚依蘭並沒有想過拜師,隻是想紓解心情,那現在姚依蘭是真動了拜師的念頭,這倒不是為了學點什麼,隻是有了一個可以跟明妙慧聊天談心的理由。
不過等到第二天清晨,起床後的姚依蘭偶然看到在小院中大樹上下穿花般飛舞的明妙慧的時候,姚依蘭真的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