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高鐵是不讓帶寵物的,但是雪猁卻是一定要帶走的,她是行慕柳的閨蜜。
沒辦法,隻能是把雪猁裝在箱子裏,隔段時間讓它出來透口氣。
五個人一道回去,在半路唐丁就給家裏打了電話,讓開車來接。
本來打車回去也無所謂,可是這次是有客人第一次來,再加上這雪猁隨行,唐丁還是給韓秋生打了電話,麻煩他跑一趟。
那輛帕傑羅是七座,外加雪猁,五人加一獸,座位正好。
唐丁看到韓秋生的第一句話就是麻煩他了。
豈止韓秋生並不嫌麻煩,還直朝唐丁道謝,說在家裏太悶,好容易有機會讓他出來透個氣。
要是在別人聽來,都以為這是韓秋生的客套話,可是唐丁卻知道這的確是韓秋生的心裏話。
韓秋生夫婦倆,雖然現在安分了兩年,但是在兩年前,他們夫婦是縱橫歐洲博物館的世界大盜。
唐丁看韓秋生雖然言語談笑不忌,可是眉頭間卻有隱憂。
在車上,又當著客人的麵,唐丁不好問,隻能等回去後再說。
回到別院,跟舒老在院子裏降龍樹下下棋的行國鋒第一眼就看到孫女回來了,他很激動,行慕柳見爺爺臉上的驚喜不似偽裝,她也激動的抱住了爺爺。
唐丁先把來做客的宗笑顏和傅萱萱給大家做了介紹。
宗笑顏和傅萱萱都有堪比行慕柳的絕世容顏,雖然兩人神態都偏冷,可是大家對美女的寬容遠比一般人要多的多。
再說兩女神態冷,並不代表她們不通人情世故,她們隻是話不多而已。
而且一笑起來,仿佛百花綻放。
唐國慶丁彩霞兩口子見到兒子回來,非常的高興。但是最高興的事卻不是見唐丁,而是見到行慕柳回來。
行慕柳這一走一年多,讓丁彩霞兩口子心都揪起來了。行慕柳雖然是他們未過門的兒媳,但是兩人早就把她當做兒媳婦看了。
雖說行慕柳走的具體原因兩口子並不知道,但是他們也預感到兒子和行慕柳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雖然二老不說,但是心裏的牽掛卻是不少。
“吼吼!”
“嘶嘶!”
小金看到了雪猁,第一時間從降龍樹頂射了下來,一蛇一猁,互相警惕。
“小金,過來,這是朋友!”唐丁喊小金。
“小雪!回來!”行慕柳喊雪猁。
這兩獸都是異類,而且同樣都是獸類中的王者,殺伐果斷,所以盡管主人喝止,但是兩獸仍舊一動不動,互相堤防。
獸類跟人不一樣,它們交朋友一旦信任,這關係是伴隨終生的。但是要想讓它們交上朋友,卻不容易。
唐丁見到這一蛇一猁的對峙場景,知道光喊不行,馬上跑過去第一時間去給兩獸做思想工作。
直到唐丁分別跟兩獸溝通完畢,兩獸才勉強做了朋友,在唐丁的拉扯下,雪猁輕摸了下小金的頭,小金在雪猁身上蹭了一蹭。
但是看樣子,兩獸要成為真正的朋友,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溝通和交流。
不過至少現在,它們是知道對方沒有惡意了。
這邊兩獸勉強交好,那邊丁彩霞也過來拉著行慕柳的手,
行慕柳見到眼中含淚的丁彩霞,也上前抱住她,米嫂也看著這場麵偷偷抹淚。
“對了,丁姨,我媽呢?”
“她去禮拜了,不過我看看時間,哦,她也快回來了。”
這段時間,張雪琴的精神寄托就是教堂裏的主。自從女兒走後,張雪琴是天天禱告,夜夜祈禱,這三個多月來,張雪琴更是加入了基督教會,祈禱女兒平安歸來。
唐國慶要給張雪琴打個電話,卻被丁彩霞給阻止了,“都說做彌撒的時候,不能接打電話,這是對主的不尊敬。”
事實上丁彩霞對於張雪琴回來的時間點卡的挺準,唐丁等人回來不到一個小時,張雪琴就回來了。
張雪琴回來一見女兒,她才驚喜自己的夜夜禱告有了作用,是主給女兒送回來的。
其實,行慕柳出去的這一年多,張雪琴表麵上強顏歡笑,可是背地裏卻肝腸寸斷。張雪琴嫁入行家,本身就沒一個能說得上話的人,後來老公又找了小老婆,對她愛答不理,家裏主事的公公卻昏迷不醒,張雪琴還要在床邊照料。
她也就跟女兒能說得上些體己話,這次女兒又不告而別,張雪琴感覺自己的天都要塌了,可是這麼多年的隱忍性格,她不能崩潰,因為她堅信女兒終究會回來。
自從信仰了天主後,張雪琴的禱告是天天不拉,早晚兩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