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被譽為春城,是一個如花般的城市。
唐丁和宋提娜到昆明,一來是崔旺的邀請,二來他們也需要到個方便出行的城市。
唐丁和宋提娜本想立刻就走,可是卻被崔旺硬要邀請過來做客。
崔旺等人的命,可以說是唐丁救的,對於崔旺的熱情,唐丁雖然想拒絕,可是畢竟也算是共過患難。
崔旺的家,在昆明城郊,是個帶院子的小洋樓,院子帶棚。根據崔旺的說法,這裏除了住之外,還可以囤積些貨物,不用出去租倉庫,放在家裏方便。
崔旺的說法倒也在理,可是宋提娜總感覺崔旺有些東西似乎背著自己和唐丁兩人。但是崔旺背著自己什麼,宋提娜又沒想起來,反正宋提娜感覺崔旺對他自己這個家並不夠熟悉,難道是離家太久了的緣故?
吃飯,並沒有崔旺的家裏,而是崔旺就近找了個飯店。
崔旺把自己的老婆和兄弟,也都叫過來作陪。
飯店是典型的雲南菜,根據飯店的招牌,滇菜獨特神秘,有典型的民族特色,以酸辣為主。
這段時間,唐丁和宋提娜,包括崔旺都沒好好吃飯,所以,一頓飯吃的很是盡興。而崔旺一家人十分熱情好客,尤其是聽說了唐丁救了崔旺的時候,頻頻給唐丁和宋提娜敬酒。
總之,這一頓飯吃的菜盡興,喝的酒也盡興。
飯後,崔旺邀請唐丁和宋提娜去他家住,其實唐丁原本打算住酒店的,可是崔旺太熱情了,不住他家似乎很對不起他。
架不住崔旺的熱情,唐丁和宋提娜就去了崔旺家。
這一路顛簸,可真把人累慘了,再加上喝了點酒,人格外犯困,不久宋提娜就睡了過去。
迷糊中,宋提娜聽到外麵有人說話,而且說的好像還刻意壓低了聲音,宋提娜頓時警覺起來,睡意全無。
宋提娜年級不大,但是經曆的事不少,尤其是背負了爸爸的仇恨這麼多年,早就養成了她喜怒不形於色的深沉,再加上最近發生的事,她一個小姑娘殺了人,卻鎮定異常,即使是逃亡,仍舊相當有套路,從不莽撞。
雖然這次住到了崔旺的家裏,但是宋提娜卻一直感覺他有些看不透的意味,崔旺一家子的熱情似乎過了火。
商人重利,而像崔旺這樣似乎隻重情的商人,宋提娜有些不大理解。
有了這觀念,宋提娜即使困極了,睡覺也始終提了一份心。
宋提娜悄悄的到了門口,聽到外麵的人說話,問話的是個女人,聽聲音應該是崔旺的老婆,“怎麼樣?是真的嗎?”
“應該是真的,真沒想到,他身上竟然有這種貨色。”說話的人是崔旺。
“這次我們可發財了。”
“嘿嘿,當初這一男一女搭船的時候,我就奇怪,這兩人不像父女,不像夫妻,更不像老板夥計,兩人在兵荒馬亂的金三角閑逛什麼?嘿嘿,終於在我們從毒梟的手中逃出來的時候,我偶然發現了他腰中的一個小包裏的那些極品翡翠,我當時一見還不敢相信,世間竟然如此的嬌豔欲滴的翡翠?”崔旺的感歎,讓宋提娜有些不解:唐丁大哥什麼時候有翡翠了?
“當家的,這翡翠值多少錢?”崔旺老婆問道。
“多少錢?嘿嘿,最起碼幾千萬,甚至遇到識貨的買家,出價上億都有可能。”
“哇靠,當家的,那這一趟咱們沒賠本啊?”
“賠本?嘿嘿,咱們這一船貨也就百八十萬,這一趟可以說是利潤豐厚,不行,我要趕緊聯係買家,把東西給賣了。”崔旺趕緊說道。
“對,對,見到錢才心安,賣了,趕緊賣了。”
崔旺剛準備走,突然想起什麼來,停住腳步,“對了,我還有疑問,在毒梟劫持我們的時候,毒梟把我門都搜了身,我當時可沒看到他身上的這些翡翠?難道是他藏在哪了?難道藏在船上?”
“嘿,當家的,管他藏哪,現在不是咱們的了嗎?”
“對,現在是咱們的了,對了,那個唐丁身手可相當利落,一定要把安眠藥放足,你再去給他唯一碗安眠藥去。”
“好的,當家的,放心,我給他喂的都是雙份的。”
“對了,那個小姑娘喂藥了嗎?”
“她?沒有,不用給她喂藥,我沒顧過來她,再說了有喂她的必要嗎?經過了你說的這些事,給一般的女人早就嚇傻了,更別說她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了。”
“不行,必須喂,以防萬一。最好等他們醒來的時候,是三五天後,咱們早就人去樓空了。對了,你這房子租了幾天?”
“半年,最低半年,而且你的要求又急,隻能找到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