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唐丁想去看打黑拳的,最年長的叫諾萬的牧民搖搖頭,“年輕人,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去。”
“哦?為什麼?”
“因為我們村子裏有個打黑拳的,不過受了重傷,一輩子隻能坐在輪椅上。”諾萬說道。
“你是說杜拉克吧?他雖然坐在輪椅上,但是現在卻是個著名的拳手經紀人,早已賺的盆滿缽滿,這樣的人生即使是坐在輪椅上,這一輩子也夠了。”那個年輕牧民說話時候,一臉崇拜的目光。
“克裏莫夫,你別好高騖遠,杜拉克雖然有錢,可是付出了一輩子的健康,而且像杜拉克這樣從黑拳拳手轉變為經紀人的,也是少之又少。”
“別說了,諾萬叔叔,我寧願隻風光一年,也不願意一輩子碌碌無為。”克裏莫夫說道。
“那好吧,既然你想去見識見識,那你就帶著這位先生去新西伯利亞看看!你們就去找杜拉克吧!畢竟他和我們都是一個村子的人。”
“好的,諾萬叔叔。”克裏莫夫是個歡快的年輕人,聽到這個消息,一蹦三尺高。
唐丁沒想到,克裏莫夫當天就要帶著唐丁和宗笑顏啟程。
可見,克裏莫夫想去找那個叫杜拉克的黑拳經紀人,已經很久了。其實剛剛唐丁就注意到了這一點,之前大家都在討論什麼賺錢的時候,隻有這個叫克裏莫夫的年輕人不參與討論,後來卻在合適的機會,趁機提出了黑拳,沒想到正中唐丁下懷。
俄羅斯的西伯利亞州,位於哈薩克斯坦和蒙古交界,是俄羅斯的七個頂級行政區中西伯利亞聯邦管區的中心。
新西伯利亞,是西伯利亞州最大城市,同時也是俄羅斯國內僅次於莫斯科和聖彼得堡的第三大城市,人口眾多,工廠林立,非常繁華。
克裏莫夫明顯不是第一次出門,也不是第一次來新西伯利亞,因為他對路況很熟悉,直接帶著唐丁來到位於新西伯利亞郊區的一棟別墅,跟唐丁介紹道,“這裏就是杜拉克的家,他是著名的黑拳經紀人,我兩年前的時候跟著我大伯來過一趟,那時候是跟他一起看病來的,多虧了杜拉克叔叔幫我們找的醫院。”
克裏莫夫口中的的黑拳經紀人杜拉克,並不是個壞人,最起碼對待他的鄉鄰,他是相當仗義的。
當克裏莫夫敲開了杜拉克的別墅房門的時候,唐丁看到杜拉克,從他的麵相上也看得出來,杜拉克的麵相是堅毅的臉龐,嘴唇緊抿,鼻子高挺,不過最出彩的還是杜拉克的眼神,他的眼很有神采,而且沒有絲毫經紀人的狡黠,顯出一派正氣。
單純以唐丁的相術來看,杜拉克的麵相確實能跟克裏莫夫的述說相對應。
杜拉克看到克裏莫夫還有後麵的唐丁和宗笑顏,臉上並沒有異色,臉色依舊冷淡,看不出歡迎,也看不出不喜,“克裏莫夫,你來了?這是你朋友嗎?”
“是的,杜拉克叔叔,他們兩個是我的朋友。”
杜拉克坐是一架電動輪椅,他把三人讓進屋裏,坐在沙發上,要給三人倒水,不過克裏莫夫並沒有讓杜拉克去,他主動接過來這個活。
“杜拉克叔叔,你最近忙嗎?還做經紀人嗎?”放下杯子後,克裏莫夫直接問道。
“是的,克裏莫夫,這次你來有什麼事?是帶朋友過來玩的嗎?”
“哦,不,不,是這樣,我這位朋友他是中國人,嗯,功夫很厲害的,他說想來看看黑拳比賽。”
克裏莫夫指的人當然是唐丁。
杜拉克搖搖頭,“如果你說的是他,那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如果他年輕十歲,我可以把他訓練成一個頂尖的黑市拳高手,但是現在,我無能為力。”
杜拉克其實早就看到了唐丁身材勻稱結實,但是要打黑拳,卻絕對不夠格。黑市拳手,雖然也講究身材勻稱,但是卻有兩個前提,腳步靈活,拳腳爆發力剛猛暴烈。
但是唐丁勻稱是勻稱了,但是靈活性不清楚,拳腳爆發力肯定不會太大。
如果唐丁是個十四五歲的少年,那杜拉克幾乎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希望,把唐丁訓練成一個頂尖的黑市拳高手,但是現在,以唐丁二十多歲的年紀,在黑市拳手來說,這已經是職業的尾聲了。
至於克裏莫夫所說的會中國功夫,功夫很厲害,這些,杜拉克選擇性的忽略。
杜拉克對中國功夫不是沒有了解。或許中國功夫鍛煉身體不錯,但是卻絕對不適合黑市拳賽。
克裏莫夫聽到杜拉克的話,他連連搖頭,“杜拉克叔叔,你聽錯了,我不是讓你把他訓練成高手,而是他本來就是高手,他一個人可以把諾萬叔叔三個人輕易的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