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月聽說了岱王山要拆遷改造的事情,不過因為她現在距離權力中心有點遠,所以她聽說這事情有點晚,不過剛聽說,她就來了。
唐丁見到藍月來很高興,“藍姐,好久不見了。”
“是啊,老姐好長時間沒看見兄弟你了,怪想的,你又不主動去見你姐,我隻能自己來了,嗬嗬,兄弟不會不歡迎姐姐我吧?”
“怎麼會呢,來,進來聊。”唐丁把藍月讓你院裏,在院中的那棵降龍樹下的石凳坐下。
“咦,我怎麼感覺你這裏跟外麵不大一樣?”藍月是最熟悉這個院子的人,因為她在這裏開了六年的會所。藍月雖然把別院賣給了唐丁好幾年,但是她卻從來沒有再來過這院子,這次還是賣了之後第一次來。
“我給重新裝修了下。”
“不對,跟裝修有關係,但是我感覺似乎不像是裝修的事。”藍月能感覺到這院子的不同,因為她太熟悉這裏了。
“這棵樹還是之前的那棵樹,嗯,不錯,還是熟悉的感覺,不過似乎又不大一樣。”這棵樹,讓藍月熟悉又陌生,突然間藍月恍然明白,“我知道了,這裏的溫度比外麵要高好幾度,外麵的秋風微涼,但是這裏卻很舒適,就像裝了空調一樣。是我感覺錯了嗎?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這裏被我布置了一個風水陣法。”唐丁實話實說,他跟藍月也不算是外人,所以,唐丁也就沒什麼隱瞞。
“風水陣法?我早就應該想到。”藍月是個見過大世麵的人,她當然知道能夠布置出風水陣法的風水師是多麼的稀缺。
上次,藍月的溫泉度假村遇到了問題,讓唐丁幫忙解決,事後,果然解決了。雖然藍月不清楚唐丁是怎麼解決的,但是她那時候就對唐丁產生了懷疑。不過因為這種大風水師的稀缺,所以,藍月一時沒往哪上麵聯想。
“我看你這外麵要拆遷?你答應了嗎?”閑聊幾句後,藍月終於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唐丁搖搖頭,“一平給一千塊,我怎麼可能答應。”
“當然不能答應,但是你知道這是誰想要你這別院嗎?”藍月問道。
“誰?聽你的意思不像是董斌斌?”唐丁問道。
“董斌斌?他算個什麼東西,一個狐假虎威的二世祖罷了,真正想要你唐家資產的人,我打聽到了,是海外洪門。”藍月問道。
“洪門?”唐丁一愣,他完全沒想到會聽到這個結果。唐丁自覺對洪門,自己做的並沒有虧欠,相反,他幫了洪門不少,說是洪門的大恩人也不為過。
既然如此,洪門為什麼還要那麼做呢?
“具體我就不清楚了,我這是打聽的省秘書長於海吉,他告訴我的,不過當時他言語之間有些隱晦,或許可能跟事實有一定出入,怎麼,你得罪這幫人了嗎?”藍月關切的問道。
唐丁搖搖頭,“得罪倒是沒得罪,相反,我應該是對海外洪門有恩。”
唐丁見藍月麵露詢問之色,他就把自己幫洪門驅除外辱,避免滅門之禍的事情說了,最後唐丁把洪門總會主洪天恩招攬自己,但是被自己拒絕的事情說了下,藍月這才恍然大悟,憤怒的說道,“這幫人真是恩將仇報,你對他們有恩,而他們卻恩將仇報,這簡直丟華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