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丁,你的望氣術,能看出什麼嗎?”
唐丁搖搖頭,“我什麼也沒看出來,我剛抵達港島,就用望氣術環顧一圈,但是這港島的氣運一如往昔,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至於您所說的玄武氣息,我真的沒看出來。”
“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按理說玄武現世,必定是驚天動地,但是為何隻有征兆和表象,卻看不出任何的異樣?唐丁,師兄經常說你的望氣術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有兩個可能,一是這現世的玄武,隻是一種表象,或者說是臆想。第二個可能是這玄武雖然現世,但是其氣息卻被陣法所封閉,所以我們才不能感受到這玄武現世的任何氣息。”
唐丁雖然沒看出港島的氣運變化,但是卻能感覺到暗流洶湧。不過這話他可沒跟師叔吳本源說。
“唐丁,你對陣法的造詣精深,你的意見呢?”
“我個人更傾向於第二個可能,不過最好是先看看現場。”唐丁這麼說不是空穴來風。唐丁見過四靈之二的青龍和白虎,以青龍和白虎的氣息,都有毀天滅地的實力,但是兩者的氣息都不曾被外人探知。青龍被困在鎖龍潭,而鎖龍潭處於龍鳳道的禁地之內。白虎之骨被困在有法陣的地底。而這玄武又顯現出來,誰知道這玄武的氣息是不是也被什麼陣法給封住,無法顯現?
“哦,這倒是不難。太平灣原本就是人來人往的地方,當地政府本想封鎖整個太平灣,奈何太平灣沿線一帶是整個港島繁華的寫照,封閉太平灣,難度不亞於封閉整個港島,所以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過在最靠近玄武現世的地方,還是被隔離了出來,因為這裏聚集了不少風水專家,還有不少道家的人士,他們都是為了研究和觀看這千年難遇的異象,總之這裏成了四海八方之士彙聚的地方。”
吳本源也是港島最著名的風水大師之一,所以,他是可以進去的。
“師叔之前說,沒聯係上師父?”唐丁問道。
“是啊,玄武現世這是大事,道教雖然尊真武大帝為尊,但是這玄武自有明確的史書記載以來,從未降世過,大家都說這次這玄武現世,一定是有大預兆的,我的相術還不足以看透,所以我聽到這事第一時間就是聯係師兄,想讓他過來看看。”
唐丁知道真武大帝,其實就是玄武,這玄武改為真武,其實就是避諱趙家王朝的趙玄朗的名諱。
“師父他老人家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找他恐怕不易。”這事唐丁有深切體會,他在對自己身世之謎困惑無比的時候,曾到處尋找師父蹤跡,但是卻一無所獲。
當然,唐丁現在知道,師父那時候可能是有意避著自己,因為那時候告訴自己的事情過多,並不見得是好事。
“是啊,師兄這人一向行蹤縹緲,想找他著實不易。”吳本源歎了口氣,說道。
“大家所說的玄武現世,究竟有什麼預兆?”
“玄武現世,千年不遇,很多道教人士都說道教或許要出一位能一統道教的聖者。”吳本源說完,饒有深意的看了唐丁一眼。
唐丁不傻,他馬上就意識到師叔說這話跟自己有關,“師叔,你該不會是認為這事跟我有關吧?”
“嗬嗬,不好說,不好說。”吳本源打了個哈哈,並沒有多說什麼,“那咱們明天一早就過去看看?”
“別明天一早,最好是現在就去。”
唐丁想去親眼看一下,這玄武究竟是不是四靈之一的玄武?畢竟唐丁已經見過了青龍和白虎,那這玄武的出現似乎也不意外。
唐丁和吳本源上了車,唐丁開車,吳本源坐在副駕駛,行慕柳三女坐在後座,五人向出現了玄武的太平灣而去。
“唐丁,我有句話。”吳本源似乎有些躊躇。
“師叔,您老有話就直說嘛,都不是外人。”
“好,那我就直說了,我三個多月前聽師兄說過,你準備重新豎起隱仙派的大旗,正式開宗立派?”
“對,我看了黃道吉日,我把時間定在五月初九,大概在六個多月之後。當然,這事我還要請示師父,這隻是我自己初步定的。”唐丁想了想說道。
“你自己定的不要緊,隻要你看好了日子,那就是好日子。師兄把重新立派這麼大的事都權權交給了你,可謂是對你寄予厚望,別說這小小的選日子了,你盡管選,你選的日子,就是黃道吉日。”吳本源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