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紛紛不解,敢情這個剛剛被欺負的如縮頭烏龜、一言不發的男子,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人。
但是眾人心裏是疑惑,而張淑妃心裏卻是震驚和恐懼。她怎麼會想到剛剛這個在自己身邊坐著,被自己欺負的連話都不敢說半句的人,竟然會是向少的師父?
向少是什麼人,張淑妃很清楚。向少脾氣很暴躁,但是向華山卻對這個兒子很喜歡,可能是向少的性格中有很多向華山自己的影子。
向佑平時在公司的惡行,張淑妃清楚的很,大概這種演藝集團,也隻有向華山和向佑這種性格的人才能鎮得住,不過向少卻從來沒對張淑妃怎麼樣。
“師父?師父?”向佑看自己喊唐丁,唐丁並沒有答應,於是他又喊了兩聲。
“哦,向佑啊,怎麼了?”唐丁剛剛用意念玩的“飛劍”越來越順暢,已經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哪會理會向佑的到來。
“師父,你在想什麼呢?嘿嘿,不會是在想師娘吧?”向佑跟唐丁開了個玩笑。
“我想,向佑,你小子是欠收拾了是吧!”唐丁作勢要打向佑,結果向佑也做出抱頭鼠竄的架勢。
“到底什麼事,趕緊說!”唐丁恢複了嚴肅本色,他確實還想再琢磨琢磨降龍法劍,以期望法劍跟自己結合的親密無間。
“哦,沒事,我就是在後麵閑著沒事,想師父您老人家了,所以過來看看。”向佑嬉皮笑臉,不經意的一瞥,看到張淑妃還站在自己旁邊,朝她擺手道,“你到後麵去坐吧,別站著了。”
“呃,”張淑妃剛準備說好,“好”字還在嗓子眼,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坐在前麵座上的女孩就先一步開了口,“她哪敢回去坐啊?她大概在等著你師父降罪給她呢?嘖嘖,剛剛耀武揚威的很,現在沒想到變成小綿羊了!”
“你!”張淑妃見到這女孩在關鍵時刻捅刀子,不禁對她恨的牙根癢癢。她本來看到向少叫唐丁師父,嚇了個夠嗆,但是見唐丁似乎並不打算追究自己,她又打算暫時先蒙混過關,等到一會下飛機找機會再單獨找唐丁請求原諒,但是沒想到在這個關鍵時刻,有人向自己捅刀子。
“什麼意思?怎麼回事?”向佑一聽女孩的話,立馬感覺這其中似乎有故事,而且這個故事似乎涉及了張淑妃跟師父,他狠厲的看向張淑妃,然後問道。
“向少,向少,我錯了,我剛剛真的不知道這位大哥就是您的師父,我真的沒想到。”張淑妃一見向佑的狠厲之色,就向向佑跪了下去。
“剛剛的耀武揚威哪去了?真是惡人還需惡人磨。嘖嘖。”坐在唐丁前麵的那女孩真的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角色,嘴皮子不閑著,看似沒說什麼具體情況,但是其中挑唆的意味很明顯。
張淑妃此刻盡管恨她恨的牙根癢,但是卻不敢有任何的言語相向,甚至連任何異色都不敢有,隻能任憑她說。
“師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向佑於是看向師父唐丁,看看他是否受到了委屈。如果是,那向佑就要采用自己的手段為自己師父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