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裏有匹白馬,好一匹神駿的白馬。”唐丁等人剛準備走,蘇菲就指著遠處的山頂的一匹白馬。
由於這大湖是大山套小山,湖是最低點,所以唐丁等人就理所應當的站在最低點旁邊,四周都是群山。
白馬居高臨下看著唐丁四人,它頸部的鬃毛很長,隨風飛揚,看起來很有王者風範。
“好漂亮的白馬!”行慕柳和宗笑顏也都感歎道。
唐丁跟三女不大一樣,它看這白馬不是看它的外形,而是看它的“氣”。
這白馬有種天生的王者之氣,怎麼說呢,那是一種天生睥睨天下,俯視眾生的氣質,唐丁參加過英國皇室和迪拜的賽馬會,世界名馬見過不少,但是那些馬相比較這匹,全部都成了土雞瓦狗。
這白馬的“氣”還在於它的實力。
這白馬擁有不下於鉤蛇的戰力,唐丁能清楚的感覺到這一點。當然這還是在白馬不曾發力的情況下,因為唐丁很清楚鉤蛇發怒時候的戰力,但是這白馬就算平靜的站著,也有不下於鉤蛇的力量,這力量讓唐丁驚駭。
唐丁還在驚駭於白馬身體裏蘊含的驚人實力,但是一轉眼間,白馬就不見了,那剛剛白馬站立的小山丘,空空如也。
“白馬呢?”蘇菲也在同時發出驚呼。
“不見了,應該是跑了吧,它太快了。”
“它可能直接跳到了山丘的後身,遮擋了我們的視線。”
三女在討論這白馬的時候,唐丁並未加入,因為他還在深思這實力不亞於鉤蛇的白馬,它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它是那鉤蛇的“同夥”?
如果是這樣,那可就太可怕了。
必須馬上走。
“走,咱們馬上就走吧,天色不早了。”唐丁有了這個擔心,就馬上催促三女道。
“可惜啊,剛剛那真是一匹神駿的白馬,如果能夠騎上它參加國家賽馬大會,應該會有個不錯的名次。”蘇菲出身法國貴族家庭,她雖然被選為血族,受德古拉伯爵的初擁,但是本質上還有愛好賽馬的貴族基因。
“估計這匹馬不會讓你騎。”唐丁說道。
“不會的,就算這真是一匹野馬,生性難以馴服,但是現在的馴馬方式多種多樣,騎手總有馴服它的辦法。”蘇菲雖然沒直接駁斥唐丁,但是卻也表現了她的不同意見。
“嗬嗬。”唐丁並不與蘇菲爭辯,一個擁有實力如鉤蛇的強大生物,會讓“低賤”的人類去騎著自己,四處“裝逼”嗎?
當然不會!
不過跟蘇菲爭辯著實沒有必要,因為沒有事實依據,誰也無法證明自己是對的。
唐丁知道目前四人最重要的事情是趕緊回家。
其實在這昆侖山,回家的路有很多條,不過唐丁四人最熟悉的一條就莫過於北上,然後往烏魯木齊方向的了。不過這條路卻不是回家最近的路,恰恰相反,這條路是他們回家最遠的路,因為烏魯木齊方向正好是回家的相反方向。
當然,這裏距離烏魯木齊也不近,上次行慕柳和宗笑顏帶蘇菲和唐丁到烏魯木齊是因為半路上了一隊越野愛好車的車,當然能讓四人上車最主要的原因是三女的絕世美貌。
不過這次有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就不好說了,因為上次四人正好穿過的是羅布泊的邊緣地帶,在羅布泊的邊緣地帶還有不少越野愛好車豁車,但是深入羅布泊腹地,就連世界性能最先進的越野車也不敢輕易進入的地方。
這次唐丁決定沿著昆侖山,向東走,不管是經過庫爾勒還是再遠一點到蘭州一帶,隻要有城市,就可以直接乘坐高鐵或者飛機回去。
至於迷路,那基本不可能,有唐丁這個對天上星辰了若指掌的陣法高手在,想迷路都是一件困難事。
實際上,唐丁還有個小心思,他希望能夠多跑一些地方,也能多看一些地方,看看有沒有找到傳送法陣的可能。
“走,咱們從這個山中穿過。”唐丁能感覺到這個山中有些磁場異常。
而磁場異常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傳送法陣的所在。
傳送法陣依靠什麼力量傳送人體?人可不是普通的東西,這傳送法陣需要的力量不是一般的大。這電磁的力量巨大,倒是可以作為傳送法陣的啟動力量。
先前唐丁推測這傳送法陣很有可能是隱藏的,因為這樣可以避免有心人的窺探。但是如果這傳送法陣是在一個磁場異常的地方作為掩護,那這豈不是天然的隱藏外衣?
“這個山穀?”唐丁到了山穀前,又有些猶豫不前,他能預感到這個山穀有不可預知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