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西草原,蒙古包中。
唐丁等人因為蘇日勒的死去而一頓飯吃的索然無味。但是在另一個蒙古包中,周星辰等人這頓飯也吃的索然無味,為什麼呢?還不是那一個億鬧的。
吃完飯後,周星辰和他的兩個跟班張軍政和胡全開,在蒙古包帳篷中喝悶酒。
“辰哥,你不用發愁,幹脆咱們一走了之吧!我就不信行家人還敢追著問咱們要這一個億?”張軍政喝了一口酒,憤憤說道。
“咳咳,我也覺得行家不敢跟咱們要,再說這也是口說無憑,又沒有立字據,咱們完全可以一推二五六。咳咳,咳咳。”胡全開撫著胸口,說道。
“這樣好嗎?”胡星辰有些猶豫,他猶豫的倒不是行家,而是那個連葉家都無奈的煞星唐丁。
“辰哥,難道咱們不跑,還要乖乖的把一個億給他送過去?除非咱們是傻逼。”張軍政推了一把胡全開,“老開,你說是不是?”
“咳咳,那是,咱們肯定不能掏這錢,要不就是純傻逼。嘖嘖,大不了我也不要那個小美妞陪睡了,咳咳,”胡全開又是一陣劇烈咳嗽,好半天才喘上一口氣,“我這個咳嗽是越來越厲害了,我這身體真是。”
“嘻嘻,你是被女人掏空了身子吧,我告訴過你,被整天三飛、四飛的,你當自己是超人啊?再說了,就算你一晚上叫了三個女人,四個女人,你能弄幾個?”
“我每一個都弄,這些小騷貨不能讓她們閑著。”
“嘿嘿,你是每一個都弄了,可是一人搞個三五下,有個雞毛意思?還把自己身體給掏空了。”
“對,對,辰哥說的是,我說老開,你應該感謝咱們辰哥,要不是辰哥每個月帶著咱們到馬場、草原玩玩,你指定被掏空的更厲害。”
“咳咳,咳咳咳。”回應張軍政的是胡全開的劇烈咳嗽聲。
“我說辰哥,要不咱們幹脆今天晚上就跑了吧,省的他們追著我們不放?”張軍政想一走了之。
“你今晚跑了跟明天再跑有什麼區別?他們想追,咱們能跑哪?再說了,咱們為什麼要跑?既然都打算賴賬了,那就光明正大的賴,別偷偷摸摸,你格局太小了。”周星辰之前是沒下定決心,隻要現在他下定了決心,那就頓時突顯出他的大將之風。
“是,是,辰哥說的是,我的格局當然不如辰哥。”張軍政一臉諂媚模樣。
“咱們就光明正大的等在這裏,他們不走,咱們也不走,就算他們走了,咱們也可以在這不走,總之要光明正大,咱們就是賴他了,又能怎的?”
“嗬嗬,辰少不是還要參加行家的定親宴嗎?”
“是,是,怎麼把這事忘了。”周星辰一拍腦袋。
“再說,賭博是犯法的,回頭實在不行咱們可以告他,部裏的林部不是周家的門生嗎?”
“嘿嘿嘿,你這猴崽子,腦袋瓜子還真靈便。”周星辰笑罵張軍政,給張軍政激動的無以複加。
“對了,辰哥,我有一件事,沒看明白。”張軍政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你說。”
“辰哥,你感沒感覺行家這幫人的關係有些怪?”
“怪在哪?”
“那個外國傻大個,向家那小子,還有那個辣妞,這三個好像叫這個行家的新女婿是師父,他們應該是師徒關係無疑。但是我怎麼感覺那兩個自稱她們朋友的美女,都跟這個行家的這個新女婿有親密關係似的?”
“你還別說,你這麼一說,我也突然想起來那個外國美妞,說的話有些奇怪。她言語中好像就叫那個姓唐的什麼哈則笨的,哈則笨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老公的意思吧?在我肚皮上的小娘們高一潮時候都這麼叫。”
“哈哈,你真是個騷包。”
昨晚上,唐丁後半夜出去,印證了天上星鬥的方位,並且給牧民一家和那匹叫蘇日勒的土馬,都做了一個小小的風水陣法。
做完了這些,唐丁又在蒙古包內閉了一會眼,天就亮了。
正月初九,是個好日子,也是個好天氣。
陽光普照大草原,一絲風都沒有,驅走了草原末冬的寒意。
唐丁有種預感很強烈,今天是個有喜事的日子。
今天,是自己和行慕柳的定親宴舉行的日子。兩人曆經磨難,幾次同生共死,如今終於要臨近修成正果的邊緣。
當然,在唐丁的心中,他這一次要娶的可不隻是行慕柳,還有宗笑顏和蘇菲,三女早已經達成了一致共識,嫁人要一起嫁人。
其實,一起嫁人隻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實則她們早就決定了要一起嫁的人,就是唐丁。
當然,有些事,不能公開亮出來,因為行家是要麵子的家族,而且這種做法也為法律所不容,雖然現在的唐丁完全不懼挑戰任何法度,但是不懼怕不代表要給人家造成困擾,尤其是對於行家這麼一個大家族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