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真是怪事。”崔玉崔判官發出驚奇的聲音。
“崔判官,有什麼問題嗎?”鍾馗問道。
“有問題,有問題,這生死簿被改過。”崔判官搖頭表示不可思議,“這生死簿一直在我手中,而我確定我從沒改過他的陽壽,甚至我連這個名字都是第一次聽說。”
“崔判官,能查出是誰改的生死簿嗎?”鍾馗問道。
崔玉搖搖頭,“生死簿和判官筆都在我手中,改寫生死簿必須用判官筆,生死簿就像皇帝的禦筆朱批,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改寫的。”
唐丁雖然聽了崔玉和鍾馗的對話,但是卻更糊塗了。改寫生死簿似乎並不簡單,不是什麼人都能改,但是還是有人能改,比如崔判官,或者是旁人拿了崔判官的判官筆和生死簿之後,都能改。
既然能改,而且這次改的又是非法改,那改回來不就得了?
“我有個問題,如果這改寫生死簿的並沒有通過崔判官,那直接改回來不就行了?”
唐丁一開口,察查司判官陸之道瞥了唐丁一眼,“你誰啊,說的倒是輕巧,真是大言不慚。”
唐丁旁邊的姬旦低聲跟唐丁解釋:“這生死簿雖然能改,但是隻能改一次,改過的這一次,就如同最高法院的最高審判一樣,改過了決不可能再改。”
“那這麼說改過一次的生死簿就定型了?”
“對。”
姬旦的話,天王也聽到了,既然生死簿已經定型,他也就去了這方麵的心思,平靜說道,“九十九就九十九吧,至少我還有九年的時光。”
“崔判官,您掌管生死簿,這種改動生死簿的情況多嗎?”唐丁問崔玉。
“不多,而且非常罕見。”
“你誰啊,這裏有你什麼事?”察查司陸之道早就看唐丁不順眼了,看唐丁問東問西,雖然沒問他,但是他卻不耐煩了。
對於陸之道的問責,唐丁並沒有搭理他,而是看向崔玉,“崔判官,你能否幫我看下我父母的生死簿記錄?”
崔玉點點頭,並沒有問唐丁父母的名字,而是直接翻開生死簿,顯然崔玉對於唐丁的情況知道的不少,當然了,崔玉跟唐丁這也不是第一次碰麵,前段時間,唐丁幫助姬公擒住管叔鮮的時候,當時管叔鮮正在宴請崔判官,不過後來打起來後,崔判官卻兩不相幫,後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
崔玉再次發出了“咦”的聲音。
唐丁湊過去一看,自己母親的生死簿是一片空白。崔玉再翻看唐丁父親唐振東的生死簿信息,還是一片空白,兩人的生死簿上竟然什麼都沒有。
“崔判官,這是什麼意思?”
“生死簿為空白的情況,一般都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陰曹地府也掌控不了他的生死了。”
崔玉這一翻,讓陸之道看到了生死簿上的名字:唐振東。
“你是當年大鬧地府的唐振東的兒子?”陸之道眼中含著憤怒。
“對,”
“那你應該就是前段時間大鬧奈何橋的唐丁了?”
“是我。”唐丁答的很坦然。唐丁要回答的時候,還看到一旁的姬公想要拉自己一下,大概是讓自己不要實話實說,但是唐丁卻毫不在意,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你們父子倆膽子太大了,大鬧了地府兩次,這次你竟然敢入我十方閻羅殿!”陸之道氣的渾身發抖。
陸之道在地府是四大判官之一,掌管的是察查司,察查司的意思既是監督地府百官,還得監督陰魂的判案情況,而唐丁和唐振東大鬧地府,這是對陰曹地府法律的蔑視,而且地府還沒能拿下兩人,讓兩人都逃脫了,這是陸之道心中永遠的痛。
陸之道早就想把唐振東和唐丁父子給拿下,不過陸之道的察查司是監督地府之內的情況,而唐丁和唐振東都不在地府管轄範圍內,這讓陸之道有力沒地方使。
現在唐丁來了,陸之道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他法辦。
“來人,把這膽敢破壞我地府法律的惡人給我抓起來。”陸之道是四大判官之一,權力很大,是除了十殿閻羅外,地府最有權勢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