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不少斷路後,唐丁在前,傅暄暄和宗笑顏在後,三人下到了溶洞底部。
這溶洞下麵的空間大的出奇。
不過唐丁三人沒空去看這大大的空間,他們就看到了坐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兩個人,蘇蘭和汪明遠教授。
“蘇蘭,汪教授,你們這是怎麼了?”傅暄暄跑了過去,查看兩人情況,“唐丁,他們這是怎麼了?”
“餓的,不見日頭,先拿點吃的給他們,哦,不能吃的,有稀飯,牛奶更好。”
“沒有稀飯,有兩罐紅牛。”
“那就給他們喝這個吧。”唐丁轉身,“你們在這稍等,我出去給她們找點吃的。”
唐丁速度很快,一個多小時,就帶回來稀粥,包子等食物。
“這些東西咱們車上好像沒有吧?”
“嗯,沒有,我在景區外麵的鎮上買的。”
傅暄暄咋舌,那個鎮子至少距離合黎山五六十公裏,唐丁往返已經回來了。
一罐功能性維生素飲料下去,蘇蘭已經逐漸清醒過來,正好唐丁拿來了稀粥和包子,蘇蘭和汪教授,狼吞虎咽的吃完,這才恢複了不少。
“你們怎麼找過來的?”蘇蘭畢竟年輕,恢複的比汪教授要快,汪教授吃完,又睡了過去。
“我們是一路跟著你和汪教授來的蹤跡,找過來的。”
“哦,謝謝你們,我們在這裏呆了有多長時間了?”蘇蘭剛被困在這裏時,曾經也嚐試計算時間,但是這裏沒日沒夜,黑漆漆一片,根本就沒法計算時間。
“大概差不多半年了吧,對了,你們是怎麼活下來的?”傅暄暄問道。
聽到傅暄暄的問話,蘇蘭苦笑了下,“活下來真是僥幸,我們隻帶了大概一個周的食物,那邊有個水池,依靠這水池,我們僥幸沒死,不過如果你們不來,我估計我和汪教授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一個周的食物?一個周怎麼堅持六個月?”
“我和汪教授早就每頓隻吃一點點,幸好這食物,哦,就是軍用壓縮餅幹,壓縮餅幹每頓可以吃一點點,多喝水,幸好這裏水是管夠的。”
大概是許久沒人說話了,也許是見到救自己的人非常親切,蘇蘭就把她和汪教授來這裏的經過,詳細的講給三人聽。
“之前,我一直在研究那塊玉佩,但是卻並沒有研究出所以然,我一度想放棄,後來,我想,能不能通過這上麵的花紋,找到這玉佩的秘密?後來我把玉佩上的花紋拓下來,就多方聯係曾經的老師、同學,希望他們能介紹精通曆史的專家,後來就聯係上了汪教授。”
“汪教授是研究上古文化的專家,他找到我,他問我能不能把那玉佩多拍幾張照片給他看看?我拍過之後,汪教授說這很像一個上古時期一個部落的圖騰,他說他研究下,再告訴我。”
“又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汪教授突然過來找我,問我想不想解開這玉佩的秘密?我當然想解開這秘密,我也曾想跟你聯係,不過那時候怎麼都聯係不上你。”蘇蘭看向唐丁,她不知道那時候唐丁正在美國臭鼬實驗室,跟所羅門王大戰,“後來汪教授說他有了這個玉佩的線索,說是在合黎山,然後我就跟汪教授一起來了。”
“我原本以為飛來飛去,兩天就差不多了,我是周五下午上完課走的,我也沒請假,尋思萬一周一上班來不及,那就周日再請也行。我們周五下午就到了酒泉,然後坐車過來,晚上在縣城的旅店休息了一晚,周六就上了合黎山,我們從觀星台上山,一直到了那塊大青石頂上,上來後,汪教授發現了大青石上麵的上古文字,當然,我當時並不認為那是字,汪教授在研究那些上古文字的意思,我就在大青石上觀看山下風景,突然一股怪風吹來,我一下就被吹倒在地,滾了幾滾,就要跌出大青石,這時候汪教授來救我,我們兩個一塊跌下了大青石,對了,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是唐丁發現了山崖上掛著的一隻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