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隻是因為最近藥物需要重新購置一批,專門來找李岩之商討的。剛進門,就看見了李岩之的桌子上擺著自己熟悉的小瓶子。
軍醫的眼睛都亮了,匆匆行了一禮,目光直直的盯著桌子上的瓶子,“這是…王妃送來的傷藥嗎?”
還沒等李岩之回答,軍醫已經走到了桌子前,滿臉希冀的看著李岩之,“王爺,這些東西,就讓我拿去看看吧。王妃的醫術這樣高超,怎麼能錦衣夜行呢?”
李岩之剛想開口,這人接著說道,“王爺放心,我研究出方子之後一定不會外傳的…”他還想說什麼,李岩之已經笑著開口道,“你怎麼這麼著急?我還沒說話呢,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會給你?”
“真的嗎王爺?”
李岩之無奈道,“這本就是療傷的藥,理應放在你那裏,剛才我就想叫你過來把這些東西拿走的,哪知你先過來了,而且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
“我這不是…怕你不同意嘛。”那軍醫囁嚅著道。
李岩之指了指手邊的一個形狀有些不同的瓶子,“這是王妃研製出來的新藥,你也可以拿去看看。”
那軍醫已經激動的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拿起這些藥瓶,道了聲謝,一陣風似的跑出了營帳。
李小花卻不知道自己的一瓶藥讓軍醫這樣興奮,她收拾著行李,準備明天接著趕路。
這裏離藥王穀已經很近了,估計再過不久,他們便能到達藥王穀。
花殷本想讓樂清和他們一起,但李小花卻想讓樂清在這裏負責和李岩之之間消息的傳遞,思慮半晌,還是把她留在了那小院裏。
在路上度過了兩天,李小花一行人終於走到了離藥王穀最近的衡山鎮。
衡山縣原本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縣城,隻是因為和藥王穀距離比較近才漸漸被人熟知。這裏的人也習慣了每到這個時候就會有大批的人參加醫師選拔的情況,甚至有人還借著這個機會做起了生意,賺了個缽盆滿盈。
現在離醫師選拔的時間已經不遠了,大街上都是穿著長袖儒袍的醫師。
李小花在鎮子上找了家客棧,定了兩個房間,帶著他們住了進去。
看了房間的環境,柳新不忿的道,“這都是什麼屋子啊,就這樣還要了我們二兩銀子,簡直就是坑人啊。”
李小花也覺得這房子不好,屋裏潮濕不說,被子上還透著一股子黴味,“這裏的人就等著這時候賺錢呢,這客棧一年到頭也不見得有一個人來,隻是因為有醫師選拔,房費這才漲了起來。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好的客棧都已經住滿了,我們就將就將就吧。”
柳新原本就是因為怕李小花受不了這樣的環境才這樣說的,他跟著李小花不用露宿街頭,自然什麼都是好的,也就沒再說什麼。
放下了行李,他們便走到樓下的大堂,點了菜後,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花殷是經常跟著李岩之出來的,知道這種時候是最適合探聽消息,豎起了耳朵聽著周圍人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