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李小花聽到了這個關鍵反問道。
“對,當時我記得我獨自去往楊府,在經過他們府的小偏門的時候看見了有個家丁偷偷摸摸的往門邊的磚縫裏塞進去了一封信,我一時好奇,就在家丁離開的時候打開了。”柳父順著李小花的話說道。
“那那個證據裏邊具體寫了些什麼,還有那個證據你叫給了誰?現在你有嗎?”李岩之聽見柳父的話就知道這個肯定是一個突破口,所以接連的拋出了自己的問題,而原本虛弱的柳父被這一連串的問題給問的招架不住。但是李岩之還是不死心的想要柳父給他一個答案。
柳父聽見李岩之的問話又開始細細的回想起來,可是越想頭越疼,整個人瞬間又冒出來一身的汗,頭疼不止。
“不行,我,我想不起來了,我的頭,頭好痛。”柳父雙手捂著自己的頭來回的搖晃起來。李岩之在旁邊看的也著急,雖然知道柳父很痛苦,但是對於自己來說,他能否想起來證據究竟在哪裏,具體內容是什麼,真的很重要。
醫者仁心,李小花看著柳父痛苦的樣子不忍心再讓柳父想下去。
“柳伯,想不起來的話就別想了。”李小花上前安慰柳父說道,邊說還邊幫柳父按著太陽穴希望能夠緩解一下他的頭疼。
“李小花,你幹嘛呢。”柳悅知大叫一聲,猛的把李小花從柳父身邊推開,幸虧李岩之在後邊接到了李小花,要不然李小花就直接撲在地上了。
李岩之看到李小花被推開心裏就一驚,幸好接到了李小花,被嚇得渾身出了汗。李岩之扶著李小花站好直接一個眼神就向著柳悅知“殺”了過去,看著李岩之要吃到自己的樣子柳悅知心裏一驚,但是害怕褪去之後更多的是對李小花的嫉妒,憑什麼他能夠得到李岩之的青睞和愛護,自己就不行?於是轉頭就是對著李小花大叫了起來:“你這個女人,最好離我父親遠一點,誰知道你葫蘆裏買的什麼藥?”柳悅知坐在臥鋪邊心虛的替柳父按著太陽穴,“知道你這兩天和楊悅的關係很好,誰知道你會不會有和楊悅來陷害我父親。”聽見柳悅知的話李小花隻覺得好笑,攔住了想要憤怒斥責柳悅知的李岩之說道:“都說女兒肖父,柳伯那麼好的人怎麼會有你這麼一個女兒呢?隻會用惡毒的心思去揣測別人。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嗎?”柳父的頭疼剛被李小花按的緩解了一些,就看見自己女兒把人家女兒還聽見自己女兒說的那些話,心裏心裏又生起氣來:“咳咳,知兒不許你這麼對王妃說話。”
聽見自己父親的訓斥柳悅知才不甘心地閉了嘴。看見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李岩之覺得沒有在這裏待下去的必要了。
“這樣來看,柳伯不需要我們的幫助了?那我們就先走了。”李岩之定定的看著柳氏父女兩個,語氣著重的說出“柳伯”兩個字。聽見李岩之這麼說柳悅知就知道李岩之生氣了。
“我沒有……”柳悅知還想說些什麼但是還沒說完李岩之就帶著李小花轉身離開了。
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柳悅知也無可奈何,隻能使勁的跺了跺腳轉身去自己父親哪裏。“知兒,你明知道王爺他對你沒這個意思,你何必呢……”柳父看著自己的女兒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