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到藥鋪上班,和陶花的小賣部比鄰,兩個女人一個青春嬌豔,一個風情無邊,像兩朵花一樣盛開在村西頭,吸引了無數的青年光棍,沒事就在門口轉悠。
但是玫瑰雖好,奈何有刺,兩個女人,一個是村長的兒媳婦,一個是鎮長的老情人,村裏的男人隻能幹咽唾沫,在心裏意*淫,或者沒人的地方叫著兩人的名字打飛機,沒人敢公然調戲。
西門大慶一身舊衣服,像個傻子一樣坐在土堆上曬太陽,看著對麵兩個花朵一樣的女人,再看看那些想看又不敢看、眼神飄忽幹咽唾沫的男人,心中洋洋得意。麻蛋,你們這些渣渣隻知道柳茹和陶花漂亮,不知道她們脫了衣服是什麼樣吧,老子全知道。
柳茹和陶花一邊忙碌的應付著前來買東西的人,一邊看著西門大慶,兩個女人,眼波流動,心裏像被火棍撩撥一樣,臉龐更加嬌豔。
村裏有名的光棍漢陶火,人稱掏火棍,從早上看到中午,看得直咽口水,盯著陶花的胸部,流著哈喇子,忍不住嘟囔道:“奶奶個熊,好白菜都放爛了。”又盯著柳茹的胸部,抹了抹哈喇子,道:“奶奶個熊,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別人聽到了,都低聲笑著。知道掏火棍是個二杆子,有人還故意逗他調戲二女。
一個人道:“掏火棍,你又不買東西,又不買藥,站在這裏幹什麼?”
掏火棍道:“我買肉。”
有人笑道:“你想買什麼肉?”
掏火棍滿臉癡漢,盯著陶花,咧著嘴道:“我買肉饅頭。”
陶花聽見,想要發作,看了遠處的西門大慶一眼,又忍了下來,裝作沒聽見。
有人眼尖,看見陶花瞟西門大慶,調笑道:“掏火棍,你不買東西,不要亂說話,你看人家傻大慶,一直安靜的坐在哪兒,多乖巧,說不定陶花就喜歡這樣聽話的傻子呢。”
掏火棍翻著眼睛看了西門大慶一眼,吐了一口,道:“滾你媽,傻蛋。”
就在大家都以為西門大慶會像以前那樣,乖乖的被趕走的時候,西門大慶看了掏火棍一眼,翻了翻眼睛,鄙夷的道:“傻X。”
“呦嗬,傻大慶會罵人了,掏火棍,這口氣不能忍。”人群起哄著。
掏火棍要在陶花和柳茹麵前逞威風,擼著袖子,憨壯的體型像頭瘋牛一樣朝西門大慶衝過去。
“啊——”柳茹忍不住,先叫了一聲。
陶花也變了臉色。她知道掏火棍這個二杆子,下手沒有輕重,黑的狠。
“傻大慶,快跑啊。”有人出於好心,出言提醒。更多的人在看熱鬧,閑著也是閑著,看兩個傻子打架,不失為一種樂趣嘛。
西門大慶一動不動,冷冷的瞅著掏火棍衝過來,等他衝到了近前,伸手拿起自己屁股下麵的一塊板磚,呼一下迎頭趕上,“啪”的一聲,一磚頭拍在了掏火棍的腦袋上。
掏火棍晃了晃,哼都沒哼一聲,直接癱到了地上,腦袋上冒出了鮮血。
人群楞了一下,接著便炸開了。
一個人驚慌的大叫道:“傻大慶,傻大慶打人啦!”結果眼前一花,脖子一緊,胸前的衣服被西門大慶抓著,整個人差點被拎起來,看著西門大慶手裏高高舉起的帶著血跡的磚頭,這家夥直接嚇尿了,哆哆嗦嗦的道:“大慶,我傻,我是傻子還不行嗎?”
西門大慶手一鬆,這家夥也直接癱到了地上。
西門大慶用磚頭為自己正名,簡單粗暴,但是很有效。這一下,從此誰還敢叫傻大慶?人們魏巍顫顫,在西門大慶目光的逼視下,一個個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