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地,時光靜好,風景秀麗,西門大慶不由想起前世的時候,他可以和金蓮、春梅在後院的葡萄園裏,投壺吃酒,肆意快活。可是現在卻不行。他再色急,也不可能這個時候,在這裏把李梅辦了。
萬一有人闖進來看見,就TM的搞笑了。
何況看李梅的樣子,雖然有些動情,但是好似還沒有到跟他幹柴烈火的地步。這個女人,內心的防線很強,不虧是官道混的人。
推開西門大慶,李梅穩定了一下心神,表情又變得波瀾不驚,似乎麵對一個普通上訪的訪民。“我想跟你說的是,我可能要走了。組織上有調動,我這次看來躲不過去了。”
西門大慶道:“高升?”
李梅笑了笑,道:“聽組織安排,國家讓怎麼做,咱就怎麼做。”
西門大慶笑道:“不虧是組織的人,說話就比我們這些鄉土青年有水平……唉,你也要走了,怎麼我這心裏有點堵得慌。”
李梅奇怪的笑著,看著西門大慶,道:“還有誰要走?”
西門大慶隻得道:“小柔唄,你來之前,她也準備跟我告別呢。”
李梅看著西門大慶,揶揄的笑道:“不得不說,你本事大得很呢。知道小柔是什麼人呢,在省城多少官二代富二代巴結她,從來沒見過她對誰有個好臉色,她如果肯陪誰吃個飯,那人得高興的三天吃不下飯,沒想到來了這裏,活活被你當苦力用了這麼長時間。”
西門大慶歎道:“唉,我有什麼辦法,長得帥,也是一種負擔啊!”
“去你的吧!”李梅笑著打了西門大慶一下,道:“走,跟我去見見小柔,這天天忙的,好姊妹都多天不見了。”
兩人下了假山,去了小柔的房間。
小柔正在收拾東西,把架子上的一本厚厚的繡像本《紅樓夢》以及一本中藥方麵的專業書籍,放到箱子裏。
“呀,真要走啊!”李梅大呼小叫的道。
小柔看了李梅一眼,道:“是啊,不像你被某人絆住腳,以後就成了這裏的人了。”
“聽聽,這意思是在吃我的醋嗎?我被某人絆住了腳,我倒不知道某人是誰?”李梅似笑非笑的道。
小柔道:“你自己培養起來的大企業家,你會不知道?”
“你這小嘴是越來越伶俐了,看來三天不擰,就能吐出象牙。”說著,上前去擰小柔的嘴。
小柔一邊躲避,一邊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
兩個女人鬧了一會,李梅咳嗽了一聲,道:“正好,我也要走,咱倆可以做個伴。”
“你真的要走?願意回去了?”小柔質疑的道。
“有什麼辦法?老頭子給我下了最後通牒,回去就回去吧,兩年前他們管不住我,現在更加管不住。”
“那看來馬上我們就有喜糖吃了。”小柔捂嘴笑道。
“喜糖?”西門大慶不解的道,“誰的喜糖?”
“你敢說?!”李梅作勢威脅著。